她还是穿她自己买的衣服,他心里有些不高兴。
没等他去问她,她先开口了。
“你买的那些衣服有些贵重,你把他们都退了吧。”
丁聿白:“我送你的,没有拿回来的道理,你只管喜不喜欢。”
我直视他的眼睛,“无功不受禄,我不接受。”
丁聿白愣了一下,眉毛上挑,“我给我的合法妻子买礼物不可以吗!”
我淡淡道:“可以,当然可以,买是你的权力,用是我的权力,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用,你要继续送,随你。”
这些衣服和包都是限量款,全新的,放久也不会掉价。
丁聿白:“为什么不用?”
“那些很贵重,我不喜欢欠人情,我也没有能力给你相应的东西。”
“人情”两字,让丁聿白的思绪飘到另一处,一次和好友的聚会上,一位眼熟想不起名字的好友在聚会上抱怨,给女友花钱,不接受,总是要aa。
好友们笑着都说是好事,找到真爱,那个朋友苦着脸道:“我又不缺那点钱,她不接受,总让我感觉她会离开我,没有安全感。”
后来听说,女的把男的甩了。
丁聿白不知道她是否也是这样想的,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我看他半天没说话,思索一会儿,开口道:“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丁聿白想了想,反正他俩已经结婚,何必让她不高兴,自己有权有势有颜,活还好,她怎么可能不爱自己。
他有自信能让她和自己一直在一起,要是将来她敢抛弃自己,和自己离婚,就动用权利把她圈起来,只属于自己。
他才不是那些困不住女人的蠢货,这样一想,心情豁然开朗。
我看他面色不变,心里也没底,但这必须要说。
丁聿白不冷不热地道:“行,等会让助理拿走。”
我松了一口气,回应道:“谢谢。”
虽然事情解决了,晚上的床事有点不太温柔,很是热情,高潮两次,身体热的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闹铃喊醒我,下午还有课。
动作缓慢的起床,全身都是酥酥的。
上完课,小甜发信息喊我聚会,见见他的男朋友,去学校接我,走到大门口,忽地感觉后面凉飕飕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时听到有人大喊:“小心,后面!”
我学过一些防身术,身体还算灵敏,往斜边一侧,“嘶!”
右侧肩膀的衣服破裂了,一个男人拿着刀,向我捅来,我趁他踉跄时,转身就跑,幸好离学校不是很远,学校保安看到过来给他制服了。
我面部紧绷,嘴巴微微发抖,左手捂着右臂的擦伤,血从我的手指渗出来,染红我的手。
很疼,我的疼感有些强烈,我看看那个被制服的男人,面容很陌生,应该不认识。
那个男人被逮后,激烈挣脱,暴怒大叫着:“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去死,去死,你们抓错人了,你们该抓是她,是她。”
我心里怒到:“还挺会带节奏的啊,专挑让人感兴趣的话题。”
不明真相的人们,我感觉他们的视线带些异样。
我没有理会,忍着痛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说的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摆出阴狠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跟我女友洗脑,她怎么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