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兰一声惊呼未待出嗓,便见爹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掉个头,好似一颀长标枪,笔直笔直朝她射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任她如何千头万绪,实则念头未曾转动,爹爹那条活活火火的灵舌,已抵在她的花穴。。。
“嗯。。。”想象中的冲击力,令心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后仰。
她惊得身子有些僵硬了,但仍记得牢牢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以免自己不经意动弹害得爹爹跌了跤。
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冲击力,作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廖一剑的轻功可说是登峰造极、妙至毫巅,他在接近女儿时已经收了冲势,一手指轻点在女儿屁股下方的青色琉璃瓦上,运转身法,凌空旋转起来。以女儿穴口处为圆心,手指点地借力,仿如一个陀螺般,舌头对准女儿香甜软嫩的小穴,转着圈地钻干。。。
廖一剑既要伸舌头钻探,又要注意把控力度不要伤着女儿,准头上便一时难于拿捏。幸好在穴缝里钻了几圈,小穴便极聪慧灵性地将一湿湿软软的凹陷处透露给他。
廖一剑精神一震,越发将舌头伸直往中间卷起,打点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试探着往女儿小穴口钻进去。
找准位置,钻穴的功夫便渐入佳境。舌尖陷入穴道内,并不冒进,只入个一寸来深,时不时地便能舔上女儿的处子膜。舌背刮着穴壁,被女儿的小穴紧张地箍住,时不时被一吮一吮的穴壁夹得他头皮发麻。
女儿的蜜水、混合着他因长时间不能吞咽而流出的涎水,一齐将女儿阴缝糊得到处都是,泥泞一片,一塌糊涂。。。
可怜心兰原地分裂成两个,一个代表头脑肢体的她,一个代表腿心嫩肉的她。
头脑四肢的她在心底呐喊:漫天神佛啊,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呀?!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吧?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要耍这花样,她骇怕!她要晕过去啦!
腿心嫩肉的她在心底喝彩:漫天神佛呀,春宫也没有这般演的吧?!这也太刺激,太超过了啦~武功高强的爹爹为何会耍这花样,她好爱!她要爽晕啦!
两个分裂的她,如出一辙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般娇软呻吟,至此合为一体——
“啊。。。啊啊。。。爹爹啊。。。”
女儿娇滴滴软绵绵的呻吟,仿佛一曲歌子,婉转低回,一唱三叹,袅袅余音如丝线般,将廖一剑一颗心细细密密缠绕。
他不假思索地加大力度,飞速旋转,身形快得只剩下一条重影。。。
心兰小穴中噗噗泄出一大波一大波的蜜水,淋在廖一剑的舌头上,像雨浇在飞速旋转的油布伞上,溅起一圈水珠,绕着舌头和花穴旋成一个小小漩涡。
“啊啊啊——爹爹,别别别,慢慢慢——把不住、要掉要掉!”
他这一加速心兰立马受不住了,双手根本拉不住双腿,身体也止不住往下滑。她浑身抽搐着,一迭声地尖叫着告饶!
廖一剑见女儿情急,只得控制着转速慢下来,一手点地转圈的同时,一手时不时地托一下女儿的臀腿。
待女儿复又舒服地呻吟,穴道开始一跳一跳、快速规律地咬他的舌,他转圈的速度愈发慢下来,舌头渐钻渐深,抵着女儿活泼泼翕动着的处子膜,一圈一圈刮挠着女儿小穴的穴壁。。。鼻子和下巴在每一次转圈时,重重挤压着女儿的花蒂和阴阜,将腿心众肉肉磨得可怜兮兮、皱皱巴巴!
直把水灵灵、娇滴滴、嫩生生的女儿,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神魂一瞬间迅速离她肉身而去了。。。
“啊——啊——啊——”
伴随着激昂高亢的淫叫声,心兰浑身痉挛着,失神地泄了身。。。蜜穴深处、尿道周围,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将廖一剑喷了一头一脸。
这时,吊在塔尖和飞檐之间的铁链上的铜铃,见证了父女二人整场塔顶迷情,应景般地“叮叮当当”、“叮呤当啷”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