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助手在手术室外,愤愤道:“这简直谋杀,好端端那辆大货车怎么会忽然冲出来,害得教授直接撞上了隧道旁的山墙。”
沈岁脸色煞时苍白:“不是意外吗?”
助手说:“怎么可能是意外?这段时间教授身边都不知出了多少要人命的意外了。”
沈岁点点头:“我知道了。”
手术结束后,知道梁珈玉性命无忧,她才敢回家睡觉。
只是看着状态不太好。
她前脚刚走,助手就进了梁珈玉的病房:“先生,我刚才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
梁珈玉神色从容:“嗯,你回去休息吧。”
车是梁珈玉主动撞上墙体的,他对她逼迫的狠,对自己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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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珈玉车祸之后,沈岁每天都来医院照顾他。
炖了汤,味道不怎么好,梁珈玉还是都吃完了。
弄得沈岁有点不好意思,她对他,仿佛有无尽的愧疚。
从医院出来,沈岁去了周宴的公司,她很少来,但是每次来都是焦点。
沈岁来之前还给周宴带了午餐,她好像忽然明白了,拖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委曲求全也是没有用的。
伤口生了脓。
就要及时清理。
她已经被周宴逼到了悬崖边上,她宁愿自己跳下去。
周宴看了眼餐食,问她:“你吃了吗?”
沈岁点点头:“吃了。”
过了会儿,她问周宴:“你真的不准备和我离婚吗?”
周宴放下筷子,适才的好心情被败坏了大半,他看着她:“难得来一次,就别扫我的兴了。咱们俩就是要过一辈子的。”
沈岁说了好字,好像接受了这个事实。
接着她若无其事的问他:“我的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一下。”
不就是叫。床的录音吗?
发就发。
她自己发。
周宴别想再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