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的,她有些紧张。
他的神态柔和,指腹怜爱地拂过她的下唇,爱不释手地蹭过:“你知道我当时想的什么,为何要将香囊藏起来吗?”
唐袅衣不解他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气息凌乱地摇头。
“果然从未想过。”他轻声呢喃,低迷地语气含着一丝妒意,和不甘心:“你从未想过要给我。”
给…给他什么,他想要什么?
唐袅衣咽了咽喉咙,心中茫然更甚了。
若是他要香囊,她做了很多,他想要什么就都可以。
她启唇想说,可他的呢喃先一步,淡淡地传入耳中。
“弄脏玉兰的只能是我,藏起来洗干净,弄脏它……”他转目和她对视,浅笑从眼角泄出。
这些话用含笑的语调陈述出来,不像是从清风朗月的君子,口中说出的话。
带着点儿艳俗,还有迷乱的痴狂。
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弄脏她的只能是他。
一次不够,两次、三次……都不够的,他想无时无刻都将洁白的玉兰占据在怀里。
所以他矮俯下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舌尖蠕动越发滚烫的软肉。
像是在玩,慢慢地含、舔。
唐袅衣呆呆的看着他,俏脸上的神情有延迟的钝感,被舔过的肌肤像是被猫爪踩了一下,慢慢的,潮软出了水。
“我…呃…可以弄脏玉兰吗?”他喘着吻,清高地拖拉着尾音。
掌心放在肚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往下按住。
唐袅衣登时倒吸一口气,将肚子收紧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垂下卷翘的眼睫,艳烧至耳背和脖颈。
她分不清他说的玉兰,究竟是指的什么,意识被这一按变得模糊起来。
唯一能明显感受到的是,他在渴望,想要复刻书阁那一次,所以在引诱她。
他仰着下巴,脖颈太柔白了,透淡血色。
清高得让众人觉得,只能活在不染尘埃与风霜的神殿中,是衣不染尘的仙人,是摆放高台上,瓷身干净的观音,不应该有一丝世俗之人的慾望。
而此刻,他迷乱在夜色下,用漂亮的皮囊,眼神蛊惑,好似还保持着不可亵渎的清高神态,却连发丝都在引诱着她去沾染。
唐袅衣吞咽干哑得说不出话的喉咙,被他漂亮的外表,散发渴望的气息诱惑了。
拉下他,一起共沉沦。
两具年轻的身子挨得很近,轻轻蹭着就能让她,也想要喘出一声,看他的
弋
眼神软软的。
季则尘神色柔下来,此处玩够了便松开,沿着耳畔落在她的唇上,堵住她溺水般的喘息,咬住香舌,拖曳般含进唇中,不停地撩动。
他的吻最初都像是在玩,越往后也越疯狂,像是如何都吃不够,贪心得想要将她整个都吞下。
捧着她脸的手插。进乌黑的长发中,安抚似在按,再沿着后颈似一滴滑落进衣襟的水,触及的动作像是在弹琴。
停在漂亮的骨上,此处也湿黏黏的,渗入一截漂亮的指骨,破玉门的声音轻得很细微。
奇异般的,唐袅衣面色红润的蓦然耸身,几乎快要坐起身,又无力地瘫下。
这种微乎其微的动作,根本就不能让他分神去留意。或许是察觉了,但并不值得他在乎。
他近乎痴迷地吻着她,流连的唇也渐渐也落在肩上。
稍稍拱动鼻尖,单薄的春衫就如花苞盛开,露出芬芳的花蕊。
白得透明,粉得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