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我们自见分晓。”
蓝极手执九孔碧箫挑起茶壶,哼着歌儿,快快乐乐地离开。
晚上。
付长宁面前摊开无数册子。
花兰青推开门,端了一盅排骨汤,“饿了吧,喝点儿汤。你女儿亲手挑的排骨。”
“经算子有一个哥哥经天子,经纬楼上任楼主,已经故去。经天子与我爹交好,也是菩萨心肠。我翻遍所有有关他们兄弟和经纬楼的书籍,清清白白,比我的脸还要干净。”付长宁拧着眉毛,“罗浮山这场祸事,众人万分敬仰经算子,称他活菩萨,怎么可能会众叛亲离、世人群起而攻之。”
“想不出头绪就别想了,不如一起喝汤。”
“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经算子出事儿?”
“你操心太多了。”花兰青说,“首先,蓝极说的事情发生的概率有多大呢,也许他要的就是我们自乱阵脚。其次,经算子之事,他自己会操心,轮不到别人插手。第三,何必为未发生之事而困恼困惑。”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不想讲道理。”
“那先吃点儿,吃饱了才有精力继续。”花兰青舀起一勺汤送到付长宁嘴边。
付长宁自觉张嘴。
一个喂,一个喝,很快一碗汤就见了底。
付长宁胃口打开,舔了舔唇角的油,“再来点儿肉。”
“早盛好了。”花兰青打开食盒第二层,里面放了一碗排骨。动手帮她剔骨头。
“不用不用,吃排骨吃得就是牙齿把肉从骨头上撕扯下来的一瞬间。”
花兰青拿帕子擦手,笑道,“好。”
经算子的通讯符亮了起来,“师妹,你有事儿找我?”
那边很嘈杂,孩童的哭闹声此起彼伏。经算子不住地扭头叮嘱用药、输修为,抽空回几句付长宁。
“师兄,总算联系到你了。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我慢慢说,你仔细听。”
经算子难得见付长宁这么正经,“什么事儿?”
听完后,经算子沉吟片刻,“蓝极,我听过这个人,是一位先觉。他不是个口吐妄言的人。”
“依照我对自己的理解,我应该走不到那一步。”经算子说,“如果经算子手染血腥是命中注定,我会在那一刻发生前结束自己的性命。也请师妹捆了我关了我杀了我,随便怎么着我都行,别让我愧对自己的病人。”
付长宁突然就觉得她的担心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经算子根本做不出这种事儿。
“反正我话带到了。师兄,我忙着吃饭,回聊。”
经算子掐了通讯符,“回聊回聊,我先去看病人。最近频繁有小孩子失踪,找到尸体后发现全部被抽了筋脉。你家也有个小孩子,近期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儿。
“哦,好好。”嘴里的肉都不香了,“花兰青,安安呢?”
“怎么了?”
“师兄说最近经常有小孩子失踪,要我们注意一点。”
“程爹抱出去看花灯。算算时间,应该快到家了。”
程爹抱着安安回来,心有余悸。看到花兰青付长宁,才把人交给爹娘。
“长宁,安安差点儿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