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妖修口水还有这功能?”
“我舌头就这一点好。”花兰青离她很近,原本微凉的吐纳在两人中变得暖烘烘。鼻尖慢条斯理地蹭着她的颈项。
他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但找不出合适的借口。毕竟孩子已经出生。
主动权在她手里攥着。
“嘻嘻,痒。”付长宁躲了一下,脑袋碰到床前的雕花香炉,软软的。花兰青埋首在她颈项间轻咬舔舐,大掌跟长了眼睛一样先一步垫在后面。
他的手干燥温和,却在不久前打出了三掌山崩地裂的印法。
“花兰青,你做过多久的僧人?”她温言软语道。
“差不多有十天吧。”说来有点儿惨,他才做了几天的和尚,就被人叫了数十年的妖僧。
“真是厉害,你修行天赋令人叹为观止。”
“兴趣所在,学得会深入一些。”
做!
为什么不做!
她想念上一次的味道。
像是心头涂了蜜,让万千蚂蚁去咬。咬一口就空一块。又空又痒,还没法儿探手去挠。
付长宁伸手勾住花兰青的脖子,凑上去,学着他的方式舔他耳朵,呵气如兰,“你在我身上学艺,也会一样精通吗?”
花兰青轻笑,解开她的衣带,“我擅长钻研。”
(此处省略一些字)
付长宁瘫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喝着茉莉花露。花兰青端来的,说是这东西润桑,对她有好处。
防止女儿吵到她,他早早地把人抱走。
小断指敲了敲门扉。
付长宁抬头,放下杯子,“找我?”
舔了舔唇角,指着杯子,小断指只差把“想喝”两个字写在脑门上,“很香,哪里来的?”
“这你得问花兰青。”
“那算了。”小断指面露遗憾。
“花兰青还算大方,一杯茉莉花露而已,想来他不会吝啬。”
“我不爱跟他说话。他说起话来总是藏一半露一半,好像嘴皮子不这么动就有损脸面一样。”小断指想到什么,摊开手,“付长宁,给我钱。镇头吊炉烧饼正开炉,我去买三个。”
吊炉烧饼嵌了浅浅一层薄咸油,上头撒了白芝麻,在炭火炉子里烤得金黄酥脆。再夹一勺花生辣子特别香。
付长宁大手一挥利落掏钱,咽了咽口水,“买五个。”
“行,等着。”小断指收起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