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在晏漾安身边蹲下,她和昨天一样给对方擦药酒。
一晚上过去,这个大小姐的耐痛度都降低了,才刚扭着转了转,明梣便听见对方的呼痛声:
“姐姐,你轻点呀!”
带着些娇嗔,好似她们之间已经十分熟稔。
明梣忍不住停下动作,就着蹲着的动作抬头看她。
“怎么了?”晏漾安不解。
你是对谁都叫姐姐吗?
对谁都能亲密撒娇?
涌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压住,明梣掩着眸底的深色垂头。
“没什么。”
声音略有些沙哑,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收回思绪,心却始终做不到心如止水,尤其是手上还握着白莹嫩透的脚腕。
明明只是普通的擦药,脑子里却总是浮现出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
“我的脚该不会出问题了吧?”
大概是见她盯着脚腕迟迟不动,晏漾安突然问,语气里有着明显的紧张。
“没有。”她强行压下那些心思,屏气凝神,集中注意力给晏漾安擦药。
给膝盖消毒的酒精换成了碘伏,晏漾安的反应没再像昨天那样大。处理好这个,瞥见那些密密麻麻的红色蚊子包,明梣又把一支药膏丢给她,起身道:“你的东西已经清洗干净,明天才能干,车也只会在早上六点左右去县里,你要回去的话明天记得早起。”
“啊……”
晏漾安有些失望,她是打算问问下午有没有车可以让她回去的。早上六点……这也太难了吧?她得几点起床才能赶上?
可惜明梣不懂她的痛苦,没一会儿就上了楼,还特意提醒她不许上楼,好像她多乐意上去似的。
虽然满心无语,但面子工作得搞好,目送着人上了楼,一直到楼上传来关门声,她才重新坐回沙发,毫无形象地翻着白眼。
唯一让她宽慰的是明梣给她的药膏是用于止痒的,这倒是对她十分有用,天知道满身都是蚊子包有多痛苦。
给自己身上的红包涂满药,本该发痒的地方被清凉占据,终于不再难受。
这几天应-->>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