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绵软也在叫嚣,面颊连同脖子带着浅淡潮红。一阵又一阵在身体里翻涌的浪潮,陌生的不断刺激着神经。战栗和放纵却让她愿意跟他靠得更近,愿意让理智的思绪沉沦在此刻。周子衿叫他的名字,周嘉驿嗓音低磁,回应:“别叫得这么色情。”她脖烧脸热,还能有什么,比他现在的举止更色情。“谁说,可以信你。”鬓边晶莹,汗滴子抑止不住,失控的喘息之中,周子衿字连成话。她明白周嘉驿为什么憋着强忍着耐性了,因为他要是不小打小闹,撕下了伪装和把持的周嘉驿,就不做个人了。周嘉驿似乎在笑,唇瓣勾了一下,攻城略地的啃吻陷入满室迷乱的气息里:“我说的是地上,不是床上。”--------------------作者有话要说:呼————星期二从颁奖典礼出来,周嘉驿正站在街对面,穿着一身大衣,她买的。周子衿越过斑马线,率先往他那里过去。她喜欢往他怀抱钻,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觉得放松和巨大的归属感。周子衿临近期末忙得脚不沾地,各科需要交的作业叠一起让人够呛,她拍的片子越来越长,又有事宜准备进入筹备阶段。周嘉驿结课结得早,周子衿也想暂时换个环境待待,两个人回了金城。隔了一天,周嘉驿人直接出现在她家楼底下,说,带她去看星星。望远镜里星辰亿万,周子衿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男人轻轻把女生从地上抱起来。周子衿在副驾驶刚躺下没多久就醒了,观星之后又满血活了过来。她听到周嘉驿在外面接电话,听着是公司打来的。周嘉驿这个人,在周家一众老辈眼里,从小到大不打常规牌,你不知道他哪个是玩玩,哪个方面又哪天给你个惊喜,给所有人吓个一跳。就像直接撬掉了宁市周家接班人位子。大三的时候自立门户开公司,没继承家业,他爸妈倒见怪不怪,给他爷爷气得够呛,老爷子以为过他以后会搞科研方向,跟他小叔差不多,这样倒也无可厚非,可他偏偏跑去创业。创业是好事啊,小辈不管在外还是在内,一样是练手。但这个人是周嘉驿就不同了,出去了,不一定回来。他现在的举动让周家的情形和多年前如出一辙,偌大的家几乎没一个有望子承父业,专心宇宙星辰的说是精忠报国,贪图安逸就称人生苦短,唯一一个中流砥柱的女儿虽然这么多年都是公司骨干,但是明显更专注自身事业,跟现在的周嘉驿性质差不太多。老爷子几年前强势告老,周嘉驿爸爸首当其冲,不谈其他,也只有他最具能力和那个专业性了。当初一毕业就该把老二栓在宁市,也不会多出那么多枝节,他留在宁市了,周嘉驿有周家人管束,现在也不一定是这副心性。老头子站在窗台给花花草草浇水时候一个人想。这人老了,想法也跟从前不相同了。退休之前,周老头子一直认为他这个孙子的心智个性,如无意外,以后将要是周家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位。现在呢?现在只想叫他顾大家,收敛点儿。周嘉驿给她按腰的时候,周子衿讲:“周少爷这么浪,家业不要了?”“周煜辰不差几年了,我爸后面还有我叔,再等等,其他几个小孩儿该长大了。”男人给她按腰按着变成了挠痒,周子衿又气又笑的“咯咯”闪躲,周嘉驿按住了她,突然俯下身亲她。她的背很好看,中间一条线沟,自肩胛骨蔓延进腰臀。他捏着她的腰,说了几个字。“这样怎么样。”窗帘缝外,天还没有完全黑,周子衿发出嘤咛,实际还有骂“操”的热血翻涌的劲儿:“早知道你这么、我上高中,就不答应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知道他在床上会干出什么的一个男人。嗓子里冒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生分,周嘉驿却还有心思分神。“以前是上学呢,你还小,慢慢来。”他的一声一调像在念情书一般,“不然你不就吓跑了?”周嘉驿压在她身上,说,“不想这样的?行,那我们换慢的。”……风生水起,业界新秀,业内有老姜在饭桌上高谈阔论,周家大少爷怕是想在周家那几个有生之年里,后来居上。周子衿作为主要获奖嘉宾到场的一次,台下林冰加了她的联系方式,互相有种不解之缘的心情。两个人的工作多少暴露在外界视野,周子衿他俩那个超话生机勃勃,甚嚣尘上,嗑生嗑死的势头甚至赶过当时《重返十七岁》火热期间。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偏执的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