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问:“赵簌簌与谢嫣然在信央殿做了些什么?”
“太子妃带着二公主在院中堆雪人,一起用过午膳后,又在殿内闲聊了片刻,这才离开东宫。”
堆雪人……
谢屿眉心微蹙,眼底有一丝无奈浮现。赵簌簌是有多喜欢雪,自己玩过雪也就罢了,还领着谢嫣然在这大寒日堆雪人,还真是不怕着凉后感染风寒。
谢屿问:“姜汤有没有送过去?”
“殿下放心,莺儿一直陪着太子妃,姜汤自是及时送去了的。”
谢屿点了下头,轻“嗯”了声。又闭着眼,平缓用眼良久后的酸涩疲惫感。
周津平又道:“还有,今日皇后娘娘召了严王与严王妃入宫,在正阳宫中密谈许久,我们的人进不去,无法进一步探听他们在聊些什么。”
谢屿没睁眼:“既然是密谈,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殿下说的是。”周津平低眉垂眸,继而又道:“另外,奴才还有一件事要提醒殿下。”
“何事?”
“按咱们大梁礼数,太子妃嫁入东宫三日后,您要与太子妃一同回赵府面见赵相爷与赵夫人。也就是,回门。”
谢屿皱了皱眉:“那就是后日了。”
“是的。”周津平点头:“回赵府所需的一应物品,奴才都在准备,明日便可全部备好,但殿下您切莫忘记这回事。您还是要去见见太子妃,与她聊聊。”
谢屿蹙眉:“赵家的事不是都已经打听清楚了么?还有什么需要孤特意去赵簌簌那里知晓的?”
“奴才指的不是赵家的事,而是太子妃的事。”周津平问:“殿下可知道太子妃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
谢屿一时无言,答不上来。
谢屿又问:“太子妃的事,没有让莺儿注意吗?”
“寻常的事自是都注意好了,可太子妃才入东宫没几日,莺儿也无法探听到更多,关于太子妃私下里的喜好,您还是应该知道。”
周津平缓缓抬头看向谢屿,笑意温和着提醒:“殿下,太子妃是您的妻子,您对她应有所了解才是。若是后日去赵府时,赵相爷问起太子妃的习惯等事,您也好准备些令他满意的答案才是。”
谢屿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呼吸间免不了些许沉重。
他睁开眼,神色无奈,又抬手扶额:“知道了,孤明日会去信央殿。”
“殿下还是今晚便去吧。”
谢屿不解:“为何?”
“新婚之夜,您不曾与太子妃同房一事,太后娘娘已然知晓,她曾放话,若有人在外随意言说此事,即刻杖杀。以免之后确有这种事发生,殿下您就算是做做戏,也得去太子妃那边待上一晚,众口悠悠,人言可畏,总得做些什么堵住别人的口。”
周津平还道:“太子妃是相府嫡女,您与她关系和睦,对您将来要做的事也更有益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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