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东西。”
话落仍觉那口恶气如鲠在喉,男人语气听着越加鄙夷又恶劣。
“本君怎会有你这样的骚女儿,竟然对着自己生父发情……还未触碰便生出这么多水,自己把手放上去。”
云娇只觉那番冷言冷语似刀枪剑戟捅进她心窝,然而身体却因男人刻薄的羞辱愈加煎熬又快意。
她哆嗦着依言将手放上私处,花瓣便不由自主的剧烈瑟缩,而后飞快吐露出连绵晶莹的露珠。
沉玉尘见状揉着嗡鸣胀痛的额角,垂眸再度轻嗤嘲弄道。
“被骂竟也有兴致……真是天生的贱种!沉云娇,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么?肮脏下作的玩意儿……简直骚透了,愣着做什么……本君让你停了吗!”
“呜呜呜……娇娇听话……父君……”
云娇一边哽咽着疏解,身体和潜意识都似受到无形的鞭笞。
随即竟在生父未曾触碰的情况下,仅仅是用只言片语便让她泄了身。
沉玉尘见她脸上情态彻底消退了,这才阴沉着脸将她身上连同被褥都施了净尘术。
他以为今夜便是修道多年最为出格的言行,又岂知世事无常,唯有爱恨半点不由人呢。
剑宗主峰经年屹立山巅,云娇卧房相邻的是沉玉尘寝居,然而男人此刻并不在屋内。
因为女儿任性妄为耽搁的一堆琐事,让沉玉尘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休憩过。
云娇一觉醒来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她洗漱穿戴完顺着记忆找去剑宗主殿,就见俊美仙君倚在宽大宝座上,单手支着额角似在小眠。
介于受到昨晚那个古怪梦境的影响,让她这会儿看生父的眼神也有些不清白。
她几乎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个俊美出尘如同谪仙般的父亲,若是有朝一日染上世俗的情欲,届时也不知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越来越没分寸了。”
沉玉尘眼帘微垂,却是早已察觉到女儿气息。
见她缩在殿外半天也不出声行礼,终是掀起清冷丹凤眼,面无表情对上少女慌乱闪躲的视线。
“娇娇给父君请安……”
沉玉尘抬眸扫过她的身子骨,见没什么大碍丢去一本避火图。
云娇只仓促看了封面一眼,便似被烫到一般手忙脚乱塞进储物袋。
“父君……这、这……”
上方沉玉尘不知她这会儿又在玩什么把戏,那般秘药都敢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倒装模作样演上羞耻了。
“你还半年才及笄,若敢在此之前破了身子,本君定不留你!”
“……娇娇定会洁身自好的。”
男人的眸光有些晦暗嘲弄,昨夜梦中都还央着自己抱她,如今清醒过来反倒装成娇憨又乖巧的模样。
“过来。”
云娇不明所以小心谨慎靠过去,沉玉尘在她离坐几步远时一把拽过她手腕,少女脚下踉跄身子一旋便坐到生父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