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连衡一直都在用他的母语和她讲话。比平时的语气更加的沙哑,更加的柔滑,有着缺失掉的那部分的韵味。比如,像陈年佳酿,让人回味悠长。
连衡没有听到裴漾的回话,心里翻滚起浓烈的情绪,有无名的烈焰在疯狂燃烧。
他的手抚摸上裴漾背部的肌肤,一言不发地往里顶入,抽出,再插入。
频繁地重复着一件事,胸膛里的不满都随着撞击将困兽释放。像是化身为丧志理智的野兽,只知一味地做。
仿佛在用快感安抚着,几乎要将他压垮地嫉妒。
——情绪来的实在是热烈。
连衡是第一次体会。
他眸色沉暗,不知疲惫地顶胯。
连衡能感觉到身下的她,因为高潮而痉挛的颤抖。一想到是他让她这般舒服,恶劣地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她。
连衡发狠地抬起她的腿,用滚烫的精液灌溉在她的体内。
他皱着眉感受着射精后的满足,用再次充血般肿起来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里。
这次进的平滑畅通,全根没入!
连衡舒谓地吐气,把裴漾抱进怀中,观音坐莲般托起她的屁股。
分泌的汁液湿润了甬道,也发出黏糊糊地水声。连衡埋进她的脖子处,紧紧地拥抱着,心中不安,特别想,要是能融为一体就好了。
赤身相拥,温度从皮肤表层传递直达内心,连衡眼底微微泛红,惩罚般吻她的唇,不顾她的哼唧,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他的吻痕印记。
身下交合处,插进插出;仿佛真的做到了交融。
连衡恍惚又问:“Baby,
can
you
talk
to
me?”(宝贝儿,你能和我说话吗?)
“I
suddenly
feel
that
cursing
is
also
very
good。”(我突然觉得咒骂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