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竹拉着覃治的胳膊,出了房间,回到她的公司。
刘梦竹还想要覃治联系其它融资公司,或者联系港岛总部,覃治婉言谢绝了!
覃治知道尚银集团是倪彩家的。虽然他对倪彩彼此都欣赏对方,暗中互相关系。但这些年两人并没有直接联系。原因就是覃治与倪彩发生过关系,而覃治现在结婚了,不知道如何面对倪彩。
而且,覃治骨子里面还是很自尊的!他不能全都把宝押在尚银集团身上。如果这样,人家范东亮这次直接掐断了刘梦竹这条线,覃治就得束手就擒!
覃治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万事都要多留几张底牌在手里!不能让对方一眼就把自己的底牌看穿!
人家范东亮之所以提前做了刘梦竹的工作,就是有意要掐断覃治的后路。同时,范东亮以为覃治的底牌,就只有刘梦竹!
范东亮一伙人自掌握了覃治的一些背景,政治上,覃治靠杨念家,也就是顾丰兴。经济上,覃治并没有强有力的靠山!
所以,范东亮以为覃治跳不出对方给覃治下的套!
殊不知,覃治最大的底牌是他自己。经济上他并不需要依靠别人。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真正的底牌。现在已经被逼无路的情况下,覃治还是准备回去,跟妹妹商量,看看如何让自己的增值投资公司出马。
正在这时,覃治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方铁梅打来的。
覃治连忙接起。方铁梅问覃治在哪里,覃治如实相告。方铁梅便要覃治在京城里等着她,她也回京城。覃治便说他现在着急水泥厂融资的事情。方铁梅说她一起帮覃治想办法。
既然这样,覃治便答应先留在京城。跟刘梦竹一说,刘梦竹建议覃治叫一个保镖过来。毕竟拒绝了王殿,还是小心一点好。
覃治想想也对,便打电话给覃志兵,让他安排秦武来一趟京城。
当天晚上,覃治又分别给方铁梅和秦武打了电话,好巧不巧,他们两人正好是同一航班。
在电话里,覃治还问了方铁梅一此衡州市的情况,方铁梅给覃治做了介绍,并嘱咐覃治说:看样子,这一次范东亮是有备而来,你如果给水泥厂招不来资金,范东亮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依我看,不仅仅是水泥厂破产的事情了,很有可能,让你覃治在衡州市的政局里一败涂地!
覃治随后又问了方铁梅回京的目的,方铁梅说是回来相亲的,覃治就祝她爱情甜蜜,马到成功!
第二天,覃治坐出租车赶往京城国际机场去接方铁梅和秦武!
方铁梅认识秦武,在博泽大酒店那次见过面,所以在机场遇到时,方铁梅忙对秦武笑着打招呼。
秦武自然也认出了方铁梅,两人自然一同登机!也一同下了飞机。
方铁梅和秦武在出口处见到了等候在那里的覃治!
两人走近覃治,方铁梅笑着说:“覃市长,你既然来接我们,就和秦武先陪我去相亲,等相亲结束了,我再陪着你们两个去招商怎么样啊?再说了,我也是衡州市市委一员,共同招商,促进衡州市的经济发展,我方铁梅也责无旁贷啊!”
覃治点头说好,与秦武、方铁梅一起从机场大厅出来。这时,方铁梅就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奥迪车,招手以后,回头对覃治说:“我妈妈的车,接我来了!一起上吧!”
既然已经答应了,覃治和秦武,跟着方铁梅一起上了方铁梅母亲派来的奥迪车。
在奥迪车里,方铁梅又给覃治细谈了这次她相亲的对象,方铁梅说:“巧了,我听我妈妈说起过,对方是一个海归,而且家族势力雄厚,和我们方家门当户对,对方的父亲是商务部领导,经常和国际的大财团打交道。假如我和他进展顺利的话,我们可以请他父亲帮忙,给我们衡州市水泥厂融资,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覃治点头说:“理论上应该没有问题!”
奥迪车在京城波纹咖啡厅门前停下来,方铁梅相亲的地方就在这个波纹咖啡厅!
进到波纹咖啡厅,奥迪车司机又把方铁梅覃治秦武领进了一间单独的会容室,里面已经端坐着一位贵妇人了,年约六十左右的年纪,皮肤白暂,戴着一副眼镜,淡雅颜色的披肩,尊贵雍容,气场庄重。
方铁梅看到贵妇人,忙上去叫了声妈妈。覃治也上去叫了一声伯母。因为方铁定结婚时,覃治去过方家,所以认识方铁梅妈妈。
然后方铁梅给妈妈进一步介绍了覃治:“妈,他现在是衡州市的市长,我的同事。这位是他的助手秦武。覃市长来京城为衡州市招商!等我相亲完了,我要陪着覃市长去招商呢!”
贵妇人就笑着问了覃治几句,然后转脸对自己的女儿说:“你啊,婚姻大事,一点也不让我们省心,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了,可是,你的婚事还是要爸爸妈妈亲自操心!说起来,好惭愧的啊!”
方铁梅说:“谁让你们操心了?”
妈妈就呵斥方铁梅说:“你都多大了啊?今天这个相亲,不单单是我的意思,也是你爸爸的意思!”
说完,方铁梅的妈妈看了一下手表,感觉男方也应该马上到了。目前她不适合在这个场面里出现,就提前退场了,正好托覃治给照看一下,方铁梅等了十多分钟,对方终于是到了!
覃治和秦武在大厅里看到了这位男士,身材不高,但是很结实,腰部以下很雅厚,有点米国人的身材,肌肉都长在大腿上,平头短发,载一副眼镜,四方脸庞,模样和身材,中规中矩吧,谈不上很帅气,但是,也谈不上很丑陋!
覃治和秦武就在外面椅子上坐下,方铁梅和那位商务部领导的儿子在单独会客室里见面!
秦武对覃治说:“老大,希望方铁梅和那位商务部领导的儿子擦出火花来,这样的话,老大你的招商事情,就好办了!”
覃治平淡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