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昭阳的底气。
被昭阳的底气灭得哑口无言的白芷,只能悻悻地离开。
里屋的两人,看着昭阳走运了,成叙迫不及待地问起外面的事。
“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外面如何了?”
就算外面不知变成什么样,成叙也不想让昭阳知道。因为,成浪就算不说,他也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
尔虞我诈的世界,没有最糟糕,只有变得更糟。
而他,和司徒渊这样的人,也只能是对这个糟糕的世道,缝缝补补,让人勉强能度日。
“成翰旭登基了,还为了您立了个衣冠冢。”
成浪寥寥数字,便把那不堪的一切说明白。
“他真是急不可耐啊!”
这才过了多少日,成翰就给他立衣冠冢了?
也是,成翰的人看着他和昭阳跳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们是笃定成叙与昭阳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成翰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登基,也是碍于国不可一日无君,众臣不得不拥护。
可怜成叙他那父皇,一生在马背上厮杀打下的江山,就这么让成翰这个狗东西窃走了!
也恨自己没用,不敌成翰,才没能守住他父皇打下的江山。
“我父皇他…他可安葬好了?”
身为人子,不能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程,确实是人生遗憾。
纵有遗憾,那也已是事实,无法更改。
“是,已经安葬于皇陵。只是…”
成浪不忍说下去。成翰干了这种鸠占鹊巢之事,还把成叙推入这样的地步,不仅成叙难以接受,成浪也一样难以接受。
“我母后她没得到善待?”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才是痛苦的。成叙的父皇走了,走了,一了百了。可是他的母后呢?成翰可有安置好?莫不是要欺辱他的母后?
就算如此,如今成叙有伤在身,也出不了这个山谷,他也救不了他的母后。
“倒也不是,皇后她自请出宫,住进了咱们府中。她只是无法接受成翰为您立衣冠冢一事。”
换谁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儿子,他可是去晋安国挑选和亲公主的,去时好好的,这马上要回来,众人却同她说,她的儿子死了,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休想忽悠她!
她坚信自己的儿子还活得好好的!
“是我对不住母后!”
还是他没用!没能及时回去给父皇送终,更不能让母后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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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莫急,好好养伤,把伤养好了,咱们就能回去了。”
回去,夺回属于成叙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