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依依等人脸色冰冷。
章太兆红着眼睛冲向章玉秀。
“姐,是我不该出门,才让你遭受屈辱,是我不对。”
章玉秀是老实姑娘,胆小朴素,看到弟弟回来,一下放声痛哭,既是宣泄也是恐惧。
见状,陈泰马脸色阴沉,目光不善的扫视赵玄等人,察觉得到赵玄非同凡响。
可人要脸,树要皮,现在选择退缩,他的脸面岂不是被赵玄踩的脚底板狠狠碾压?那可不是他的性格,一声冷哼,厉声质问。
“可知我是谁?有那胆量在这管我的事情?”
孔依依忍不住讥讽,“不如猜猜我们的身份?”
陈泰马看了孔依依一眼,就像癞蛤蟆看见天鹅,带着震撼与火热。
但他不是傻子,并没立刻露出凶恶,反而先让赵玄报上名讳,打听打听底细,再来看能不能动赵玄。
赵玄看他猥琐且肥胖的脸,就想吐。
“有钱人家罢了,给你一个磕头认罪的机会。”
他声音冰冷,按照律法,陈泰马罪不至死,这也是他进来没有立刻下杀手的原因。
听到赵玄的要求,陈泰马等人脸色阴沉。
“什么?真可笑,打伤我那么多人马,还让我认错磕头?别给脸不要脸,有钱人很了不起?当老子没有钱?没有人脉?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不想出事立刻滚,不然天王老子下凡都救不了你。”
听赵玄说自己只是有钱人家,陈泰马的气焰瞬间又嚣张回来,带人步步逼近。
在他看来,有钱人只是有钱人,钱在权之下,钱没有办法生权,可权却能生钱。
“人脉?最大的人脉是哪个?”赵玄似笑非笑,眯起眼睛。
“哪个干你屁事,总之是你惹不起的。”陈泰马趾高气昂。
周边幽冥暗探脸色冷酷,内心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