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清垂眸,看着怀中的双儿恍惚的双眼,眼里不禁浮上一抹笑意,身上的痛楚已经尽数消失,微微推开,放开那他不舍的的触感与温润,移开时,有一道水丝在两人之间扯开。“阿瑜,谢谢你。”萧晏清将双儿抱在怀里,温柔的在耳畔处轻声低语道:“我好开心啊,阿瑜。”宋子瑜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软在人怀里,想到方才淫靡的场景,还是当着三个人的面前,就……宋子瑜整张脸都红了,羞愤道:“你好不要脸!”听到耳边这一声带着几分娇气的抱怨,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撒娇。萧晏清嘴角的笑意更甚,“嗯,是我唐突了,该罚。”宋子瑜轻哼一声,靠在人肩膀上,转过头不理会人,唐突的毛线,说什么帮他,分明就是占他便宜,舌头都麻了。什么登徒子行为!看着宋子瑜闹脾气的样子,萧晏清只觉得让他喜欢的很,转头,看着被控制住的人,眼里的温柔尽数被冷意的杀伐所替代,“给人止血,可不能让人死了,还有用处,关进水牢。”“是,主子。”“萧晏清,你敢关我!”萧成琮牙呲欲裂。“萧成琮,你真以为你是这天下的掌控者,你说到底不过是别人手里的傀儡罢了。”萧晏清冷冷的看了眼萧成琮,直接让南念他们将人封穴,带走。等到屋中再也没有别人,萧晏清看着怀里的小人,含笑问道:“阿瑜,我们也走吧。”“小,小哥哥,我好想真的有些不对了。”宋子瑜此刻满眼通红,一只手紧紧拽着萧晏清胸口的衣裳,呼出来的气都带着热浪,“我好难受。”一切都已有了结果,萧晏清也恢复了。这一刻,药效也带着惊涛骇浪的架势席卷而来。宋子瑜往前一挪,似乎只有贴着人,才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感,想到什么,宋子瑜喃喃说道:“小哥哥,我被萧成琮下药了,说是就是许听白中的药。”宋子瑜边说边将双手张开,牢牢环住萧晏清的腰,垫起双脚,将自己燥热的双颊贴上那泛着冷感的脖颈,以抚慰自己现在燥热不易的身躯。可这份冰凉太少了,少的让他恨不得想要剥他那挡他接触的衣裳,将冰凉解放出来,好让他紧紧贴上。萧晏清将那双胡乱着急扯着他衣裳的手握在掌心中,漆黑的眼眸此刻满是翻腾的怒火。“你说什么,萧成琮给你下药了?”“小哥哥,我好热,你好凉快啊!”宋子瑜双手被人握住,无法挣脱,只能挪动着身躯,让自己凉快些,似乎是意识到不对,人往后退去,却因为双手被握住,只退后一步。半垂着头,额前发丝因为方才的动作已经有些散乱的垂在两颊前,眼眸微抬,似是含着春水,又像是在极力遏制,两股不一样的情绪在里头相互交汇,却更显诱惑。宋子瑜喘着粗气,极力忍耐着,“萧成琮说,这药和许听白的一样,快,快给我喊大夫。”萧晏清垂眸看着眼前因为药物而深陷其中的双儿,仿佛只要他往前一步,轻轻一揽,这人便会属于他了。永远,无论身体,还是内心。他从来不否认,他卑鄙,无耻,却要用着无辜伪善的面容使人放松警惕。就像他以弱小的姿态,将双儿强势的揽入怀中,再也见不得其他的男郎。“阿瑜,我带你回东宫,找蛊道给你解。”萧晏清抬手将人揽入怀中,漆黑的眼眸幽深不见底。话虽这么说,可剥开温柔的外衣,里头全是卑劣的心思。昔日,宋晴之给许听白下的这药,乃是蛊道特调的,怎会有解药,必须阴阳调和才能解。
而被下药的人,身上会散发一股淡淡的香味,诱使着人与他调和。这笔账,他会好好的跟萧成琮清算。但,他的阿瑜啊~这世上只属于他的阿瑜啊~“好,你快带我走。”宋子瑜一字一句将话说出口,生怕一个不注意,将会有什么声音从他嘴里发出。“好。”萧晏清一把将双儿抱在怀里,纵身朝东宫极快飞去。宋子瑜只感觉风迅速的从他身边略过,似乎也带走了他身上的少许燥热。而就在他们离去之后,这家酒楼当晚也因为失火消失在了金陵之中。萧晏清抱着宋子瑜很快就到了东宫,徐海见萧晏清竟然抱着宋公子,而宋子瑜神色一看就是中了那种药,快步走上前,询问道:“殿下,这是……”“将蛊道喊来。”说罢,萧晏清快步略过徐海,将宋子瑜轻柔的放在床榻上。如今的东宫,里面的人都是他的他,堪称铜墙铁壁。“小哥哥,我……”宋子瑜难受的弓着身体,现在的他感觉自己这张脸算是完全丢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现在这身体中了春药,不是那地方举起,而是那隐秘尴尬的地方泛起瘙痒,就……很想哭。呜呜呜,他的男儿心终归是要碎了。很快,蛊道就赶了过来,给宋子瑜把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主子,宋公子这药和许听白当初的一样,必须要阴阳调和,而且双儿中毒,身体会散发出一种香味,诱使男子与其交合,主子与宋公子待了这么长时间,只怕也已中了药,只是主子内力强悍,所以还没有显现出来。”蛊道本来还不明白这毒分明主子是知道的,为何还要让他过来,眼下他算是明白了。蛊道用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了眼床上难受的双儿,被主子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祸。“阿瑜,你听到了。”萧晏清担忧的看着宋子瑜。宋子瑜自然听到了蛊道说的话,就是因为听到了,所以此刻的他有些呆滞,这意思就是想说他必须要被人睡了,才能解毒是吧。而且……宋子瑜忍着身上难捱的痒意,看着萧晏清,“你闻到我身上的气味,也中毒了?”“主子,眼下不该再有人进来,即便是宫女太监,但这药霸道。”蛊道估摸着萧晏清的心思,说道。“你们快退下,不许让人接近这房间。”“是。”很快这屋子只剩下萧晏清和宋子瑜二人。“阿瑜,你也听到了,你……”萧晏清很为难的看着床上的双儿。宋子瑜艰难的支起半个身子,看着萧晏清,神情有些懊恼,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涩,“是我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不会着了道,害得小哥哥也因为中了毒。”“阿瑜,不是的,是萧成琮心思狠毒。”萧晏清立马将支起身子的双儿拥入怀中,安慰道,说道萧成琮二字之时,眼里是翻涌的杀意和戾气。他的阿瑜差点被那垃圾碰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