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对方要提分手,不过现在这些不重要了。
谢安安脑袋被他擦的左右摇摆,呆呆问:“啊,是这样吗?”
宋植南很肯定的点头:“对。”
谢安安还要继续问,宋植南径直把她打横抱起:“怎么那么多问题,先用热水冲冲免得感冒,桌上做了你喜欢吃的烤鸡,还有香酥鸡和麻辣鸡胗……”
谢安安所有问题都变成了哧溜溜地不停吞咽的口水,先洗澡先洗澡,要吃饭要吃饭!!
她进了浴室,发觉宋植南也跟了进来,对方的脸上一本正经,“我帮你放水。”
他看起来真的就只是帮她放水,神情肃然没有半点杂念。
想到他清冷冷的性子,谢安安觉着嗯自己想太多。
水喷洒而出时,正在脱衣服的谢安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喷得浑身湿透,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瞪向始作俑者,同样被淋湿的宋植南在开关处一顿乱按:“坏了?”
谢安安没回应,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衬衣湿透沾在身上的宋植南,他的胸肌轮廓和劲瘦腰腹在半湿透的衬衣下若隐若现,湿淋淋的水渍在顺着他衬衣朝着裤腰中滑进。
头被戳了戳,谢安安抬头对上宋植南的视线,他面无表情问:“在看什么?”
“没,没有。”
“脱衣服,赶紧冲一冲,别再感冒。”宋植南顿了顿,“或者我帮你脱?”
“我自己。”谢安安手忙脚乱去脱衣物,余光瞧到宋植南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只得又问:“你还有事?”
宋植南:“我衣服湿了,你冲完我也要冲冲。”
这是等着排队冲澡?
谢安安有心想喊他去客房的洗手间,可目光在他紧贴胸口几乎透明的衬衣上瞄了眼,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反正又不是她吃亏!
谢安安转过身子草草冲了冲,正要去找毛巾,宋植南已经拿了毛巾过来帮她擦拭。
细致温柔,视线端正不乱瞅,谢安安低头瞅了瞅刚被他平缓擦过的胸口,不算小,至少不该是被当蚊子包忽略的存在,她又困惑瞄了眼他的腹下。这家伙真是没有半分俗世男女的欲望。
谢安安本就喜欢极了宋植南的这张清绝出尘的脸,见他这般如老僧般淡定,心头生出逆骨,抬手摸在他腰腹处,“你衣服湿了。”
“没关系。”宋植南依旧专心帮她擦拭,“一会冲洗后会换。”
“那我帮你脱好不好?”谢安安用手指隔着薄透的衬衣在他腰腹上画圈圈,眼尾上挑望向他:“这样贴身上多不舒服呀!”
她尾音就像是勾子,缠缠绕绕地勾着他的心尖。
他垂下眼,去瞧她,嗓音低而沉静,就像未曾泛起半点涟漪,“不用。”
谢安安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直接的就拒绝了。
几乎是瞬间,她想起了两人成年后在酒吧初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冷漠拒绝。
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校友们组织了一场聚会,同城的很多,其中有个男生是谢安安的狂热追求者。谢安安其实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就记得对方在走廊里对她表白,说这场校友聚会是他一手发起,就为了再见她。
谢安安没听懂男同学说的这一堆表白话语,她看到宋植南从对面走来,走廊里的灯光昏暗,他眉眼清隽身形颀长,穿着一声板挺的白色西装,明明身在烟火中,却周身清冽不带一点俗世气息,仿若神邸中走来的仙人。
谢安安鬼使神差,抛下男同学,抛下了校友聚会,像个小跟班跟在宋植南身侧。
宋植南后来注意到她,问:“有事?”
谢安安仰起头朝他笑:“等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那时候宋植南也是这样,冷漠拒绝:“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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