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意思,是要放弃了我吧?
毕竟那是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骨子里藏着傲气的肖东林呀。
“子溪。”韩逸沙哑唤我。
我回过神来,看他额头一团青紫印,嘴角一团青紫印的狼狈模样,不禁愧疚起来:“对不起。”
“你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又不是你打的。”
我顿了一下,他这是,要追究肖东林动手的意思吗?
肖东林动手本就不对,以韩逸的势力,如果真要追究,肖东林必定得付出代价。
我心一紧,想也没想便道:“是我招惹的肖东林过来,事情变成这样,该我来承担责任,你要怪,就怪我好不好?”
“你以为我要找肖东林的麻烦?”
难道不是吗?
韩逸发出一声叹息:“子溪,你是不是将我想得太坏了,他是你发小,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他,何况,当时我也有不对,不该刺激他的。”
我也好奇,韩逸到底说了什么,让一向冷静的肖东林能控制不住动起手来?
刚想寻问,江丰来了。
江丰看到韩逸脸上的伤吓得急急往房间里扫了一圈,在看到那个摔得粉碎的花瓶时,瞳孔一缩:“现在贼人这么大胆,跑来家里打劫了?那花瓶可是几百万的古董货,不拿走给摔了?”
虽然现在说这个不是重点,但那居然是古董?
我看向那碎得不成样的花瓶,心不由得一跳,不知道那是肖东林摔的,还是韩逸自己摔的。
肖东林摔的话,我帮他赔?
默默算了算口袋里的存款,不知道那花瓶到底是几百万,我的钱够不够赔。
“你觉得会是打劫的吗?找药箱出来,给我擦擦就行。”
江丰蹲韩逸面前在看伤,韩逸抬手便敲向江丰的脑袋,敲得软绵绵的,很没力的样子。
“你不是肚子疼吗?我们得上医院吧?”我皱眉道。
韩逸看起来虚弱,语气却坚定:“没事,休息一会儿,吃完饭再喝次药,应该就能好得差不多,不去医院。”
江丰皱了皱眉头:“真不去医院?”
“不去。”韩逸干脆地答。
江丰拗不过韩逸,找了冰块出来,让我给韩逸冰敷有淤青的地方。
他离开的时候嘱咐我,说韩逸对上医院有些抗拒,上次住院将他住怕了,叮嘱我晚上注意着点情况。
还给了我一个电话,要是发生什么状况,就打那个电话,再给他打,多晚都没关系。
我应了下来,祈祷着韩逸是真没事。
晚上有人送来了晚餐,韩逸却没有胃口吃,他突然说:“子溪,我还想吃你做的瘦肉粥,你帮我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