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的时候因为后期突发病情和一系列现实中的事情【不赘述】,导致我后来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严重影响了这篇文的质量,十分抱歉。现在约瑟亚的事情也交代清楚了,唯一剩下的就是收集苏玉楼的碎片回去拼人,后面其他一些太重复的剧本就不一一去写了。主要还是怕我中途又犯胃病,所以打算至少先把整个架构完成,不至于烂尾,缺少的糖和日常之类的可以后面慢慢补。我不喜欢烂尾,所以想先把主线完成,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之后,再把糖以番外的形式补充一下。本来不想这样的,但是最近不仅有胃病,甚至连腱鞘炎这种八百年没犯过的病都回来了我真的是,无语凝噎。而且这篇文拖得时间太久了,感觉太耽误大家时间了,等我把主线写完之后想看什么番外大家评论点吧。【其实很想瑟瑟。但是怕被锁。容易过火。】下城区的空气因为污染太过于严重,总是灰蒙蒙的。在这样难辨日夜的雾霾中,唯一可以分辨昼夜的只有——闹钟了。滴滴,滴滴。维克托皱眉,他费力的睁开眼睛,拿着闹钟就想把闹钟掼到墙上去,然而又忍住了。毕竟就算是这样一个闹钟,没有了也是一个麻烦。没有闹钟意味着他无法准时上班,无法准时上班就意味着他会丢掉工作,这样一来——他就会饿死。维克托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从床上坐起来。“该死的。”他惯例咒骂道,却因为缺少主语,连自己骂的j时g是谁都不知道。是他该死吗?还是这个社会该死呢?不管怎么说,反正他和这个世界之间总要死一个,不是他,就是这个世界,与其期待世界能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灭亡,不如期待自己可以早点去死这还比较靠谱。维克托掀开被单。他的身下其实不是床,是几个拼凑在一起的大纸箱,维克托再往上盖一层脏兮兮的被单,这样就是一张床了。那些纸箱并不干净,尤其是有维克托这样一个人形烘烤机烘烤着,时不时就会有小蟑螂从纸箱的缝隙中孵化出来,再爬到他身上。所以他睡觉的时候从不脱衣服,也不换衣服,这样一来,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变得十分轻易了。毕竟只需要把睡皱的衣服拉扯一番,洗把脸,就可以直接上班去了。维克托整装完毕只用了十分钟。推开门的时候,他不由得愣住了。下城区没什么好东西,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不会选择住在这里,所以这里无论哪里都是脏兮兮的,充斥着垃圾,还有各种废物。就连他所住的也是一个用隔板搭起来的破旧小隔间。所以,他从未想过能在下城区看到什么漂亮养眼的东西。然而今天是个例外。苍白的阳光虚弱地洒落在连绵起伏的垃圾山上,远处是一片片灰色的方块状房屋,然而在这样实在称不上赏心悦目的景色中,站着一名身材笔挺,丰神俊秀的青年。银色的及腰长发反射着阳光,散发着一圈朦胧的光晕,白色镶金边的制服类装扮衬托的他腰细腿长,却又因为制服规整的棱角增添了一分禁欲的美感。光是背影,青年便让下城区这样寡淡无趣的景象焕然一新。他背对着维克托,双手插在兜里,闲适自在的抬起头看着天空出神。维克托咽了咽口水。这辈子他还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这种一看就是在上城区安家的上等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反应,那名青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微微侧过身,在看到维克托的时候笑了笑。“你好,今天看上去是个好天气呢。”他轻松愉悦的说道,一双金色的眼眸仿佛缓缓流动的黄金,这双眼睛生的恰到好处,笑起来的时候令人如沐春风,冷下脸时又凛然庄肃,以维克托去工地打工了几十年的词汇水平,实在形容不出这张脸十分之一的颜值。他只知道,就算把城里那些上等人都找出来,也及不上眼前这名青年一分美貌。“算,算是吧”维克托结结巴巴地说道。青年闻言,并未嫌弃他的结巴,问道,“请问,您听说过一个叫苏玉楼的人吗?”苏玉楼?维克托闻言,仔细思索了一番,最后摇摇头,“或许您不该在这里找。”他自嘲地叹息一声,“如您所见,这里是个垃圾堆。”“我倒不觉得。”青年看向他的手边,“那是什么?”“j时g哦,是我捡到的一本破书,”维克托说道,“纸质太烂了,索性被我拿来当额,咳,拿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