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感兴趣的话就来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洛星在宫门口下飞行器时,鼻间似乎还能闻到那漫天的血腥味,抬眸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宫主殿,只见无数雌虫正操控着先进机器在炸毁了大半的宫殿中来回穿梭,[工蚁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前两天还是废墟一片呐!…宿主,你怎么这个表情?]我莫名觉得不祥,每回参加宴会都没好事,无论是哪里的!见雄虫抬手揉揉太阳穴,紧跟其后的利欧关心道,“阁下哪里不舒服吗?”我只是很想问问你、还有你哥,用来开无聊宴会的星币,能不能换成抚恤金?但转眸瞥了一眼一身华贵珠宝、连袖口都绣着金线的某掌权者,洛星稍稍侧过了脸,抿抿唇,没开口,算了,人家国家的事,自己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多嘴了!没有得到回答的利欧,视线从雄虫冷淡疏离的侧脸,转向对方鬓边的碎发,又落在白皙柔韧的后颈,今天阳光真好,阁下全身都仿佛笼着一层绒绒的光圈,勾着他想抬手去摸一摸,亲一亲!下一秒,视线被锋利的下颌线割断。雅兰德拧起眉锋,兽瞳半眯着,那冷冽的眼神仿佛尖锐的冰刀,恨不得将眼睛乱瞟的蜘蛛抽骨刮肉。呵,你以为我是怕你吗?要是雄虫有一点点喜欢我,老子能把你揍出蜂蜜屎!利欧垂下眼,熨帖礼服下的胸膛微微起伏,微妙的不甘心在疯狂滋长。早就到达奢华宴会厅的雌虫们,一个个都穿得格外讲究,不是胸前挂着华贵的宝石,就是肩上戴着军衔的徽章,笑里藏刀地交流着十分高大上的东西,比如商业贸易、政界问题、军权更迭,当然还有雄虫,“陛下,听说洛星阁下也会来?”某位年长的贵族雌虫问道。利奥尼德端着酒杯的指尖蜷缩了下,冷冽的眼角眉梢泄露一丝温柔,心情明显变好,“是啊,我还没来得及感谢阁下帮我做精神海治疗呢?”贵族雌虫微微一愣,笑容顿时有些暧昧,“看来阁下十分中意陛下啊!”其他几位头发花白的雌虫闻言也纷纷附和,“陛下也应该成婚了,洛星阁下和您很是般配呐,一定会虫蛋满堂!”“是啊,洛星阁下眉目清和,和别的雄虫不一样,等级又高,将来无论是小阁下还是小殿下一定都很优秀!”“白日做梦!”掩饰着表情中真切喜悦的利奥尼德,在听到这四个字虫后,眼眸几不可察地溢出一股杀意,“奥德里奇上将,你的雌父没教过你礼仪吗?”“哼,我等下会跟我小妈告状的!”“……你、小、妈?”这是什么词?梳着整齐大背头的奥德里奇下巴微昂,鼻梁挺拔显露着傲慢,不屑一顾道,“我要告诉他,有几只臭虫不仅在背后意淫他,还骂他好大儿没教养!”利奥尼德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望向不远处笑得虚伪的奥斯顿。年长的贵族雌虫最是看不惯这些年轻虫,吹胡子瞪眼道,“小崽子,你骂谁臭虫?”“你年纪都一大把了,就不要自取其辱了,好吗?”“你!”可惜奥德里奇根本没搭理他,几个健步就冲到了刚刚进门的雄虫面前,桀骜不驯秒变俯首贴耳,表情要有多谄媚就有多谄媚,边说边还朝这边指指点点,
对上雄虫不悦的黑眸后,几只倚老卖老的雌虫干笑几声,撇开视线,踮着脚尖悄悄溜走,这位阁下可不是善茬,真惹毛了就得全家吃席了!“就是那几个老家伙骂我!”洛星无语地睨了一眼,某身材高大,比棕熊还要魁梧几分,正以一种滑稽的姿态靠到自己肩上的雌虫,为了自己的肩膀着想,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以后少跟蒂姆一起玩,你们风格不一样,我还是觉得你更适合桀骜不驯的模样!”所以放过我的肩膀吧,它承受了太多!“好,明白了!”奥德里奇心里的小本本,将蒂姆打了个大大的叉,“我记住了!”上一个被打叉的阿尔杰望着自己堪称变色蜥蜴一般的上司,嘴角无语地抽了抽。“阁下,日安。”肩宽腰窄的奥斯顿缓步走了过来,黑色的礼服让他多了一丝禁谷欠感。老狐狸!“怪不得一大早没看见你,原来是急着来参加斯科特的生日会啊~”望着黑眸带着促狭的雄虫,奥斯顿笑意加深,刚准备开口,就听见某不孝子添油加醋道,“是啊,我雌父可积极了,对着镜子换了好几套礼服,真的是非常看重斯科特阁下,毕竟他们年纪差不多,说不定年轻时……”“闭嘴。”老狐狸笑一僵,拳头捏的咔嚓响,“我和斯科特阁下隔了四十岁!”“那你和洛星还隔了……唔唔”洛星踮起脚摁住了口无遮拦的好大儿,再这么闹下去,怕真是要哄堂‘打孝’了!宴会正厅‘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宫殿后屋中气氛就不那么美妙,此时里面已经坐不少雄虫,他们或坐或躺、或品酒或吃赏花、有的优哉游哉,有的则十分不耐烦,“哼,照我说,就不应该请那个家伙,架子这么大,到现在都没见虫影!”“是啊,非得等他到了才开始吗?我都等不及了!”一只年纪看着不大,但眼睛中始终带着暴虐的金发雄虫随意甩了下手里的鞭子,跪趴在他身边的雌虫即使被带有倒刺的鞭子打的皮开肉绽,麻木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像是痛觉神经已经坏死了的模样。一身昂贵礼服的斯科特坐在华丽的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腿上面,一手也拿了根皮鞭,“我都没说话,哪有你开口的份!”被呛了一句的金发雄虫眸色沉郁,自觉丢了脸,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了些,无辜被迁怒的雌虫沉默着,破损的衣服已经遮不住满是疤痕的脊背,没一会儿地毯就被鲜血浸湿了。一直坐在花窗边雄虫嫌恶地掩了掩鼻尖,声音尖利,“臭死了!”金发雄虫闻言,一脚踹翻雌虫,骂道,“耳朵聋了吗,还不快收拾收拾这脏血!”门外的洛星看着这荒诞的一幕,脑海里的某根弦崩断了,这些雄虫就应该在地洞里发烂发臭!炸了吧!守在殿门口的侍虫诚惶诚恐地跪着,察觉到雄虫愤怒的情绪后,缩到了墙角,努力降低存在感,以求不被怒火波及。“欸,洛星,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就等你了!”一口淤血堵在心口的洛星只想调头就走,这些雄虫长的人模狗样,一个个心理怎么如此扭曲呢?为什么都喜欢虐打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