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从旁边洗好的菜篮里,拿出一小把小葱,在菜板上放齐整,“咚咚咚……”的切起来,小葱的辣味,粘在手上,我切完没有注意,眼睛有点痒,就跑去揉眼睛,结果,顿时被辣的泪流满面。
陈泽森恰好买羊肉回来,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模样,连菜都丢下了,拉着我的手:“朵朵,你怎么了?妈,你也是的,是不是欺负小朵了!”
我刚想解释一下。
陈泽森的妈妈在旁边笑着看我们俩个:“行了,小两口别黏糊了,赶紧的,要不火锅都要煮干了。”
“就是!”陈燕燕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一下拍上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
魏叔叔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摇着头笑笑,又继续看他的新闻周刊。
我们四个人弄的还算是挺快,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全部围坐在餐桌旁,陈燕燕拉着魏叔叔,我和陈泽森拉着他妈妈,将他们送上座位,专门找了一个比较小的凳子,让他们坐在一起。
魏叔叔潇洒的一笑,才不管那么多呢!先美女在怀,胳膊很自然的一伸,揽住了陈泽森妈妈的腰。
“你们呀!”陈泽森的妈妈指着我们几个,又看看旁边的魏叔叔,笑着摇头。
“来来来……大家干杯……干杯……”
端着酒杯,吃着热气腾腾地火锅,真的实在是太有感觉了,说说笑笑,玩玩闹闹,魏叔叔不愧是潇洒派的,居然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算不上特别的屋里,回响着我们的笑声,不时还有碰杯的声音,窗户玻璃上因为热气,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火锅那种麻辣的味道。
一直闹到了好晚,疯了好久。
第二天,我捂着还有些痛的头,从客厅的地毯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找了个地方靠起一看,哇!整个客厅里睡了一屋子,魏叔叔和陈泽森的妈妈在沙发上睡着。
陈燕燕和我睡一起,刚才可能被我爬起来的时候碰了一下,这会瘪着嘴,再说梦话,翻了好几个身,咦?陈泽森呢?我挠挠头,昨天夜里,陈泽森喝了不少,足足喝了一大瓶的白酒,还不时的灌着啤酒,反正只要是酒,他就往嘴里搁,怎么劝都劝不住!喝的那么醉,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来,头还有点昏,停了一下才感觉好一点,看他们睡的好香,不敢发出声音,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挨个找。
房间总共才五间的模样,一眼就看尽了,打开书房的门,隐隐约约间听到有人声音传出来!
我一喜,原来陈泽森早醒来了,果然酒量够high:“泽……”
等等,他在跟谁讲电话,可能他正在说的激动,根本没有听到我小声的叫他,也没有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他说的话,到底跟谁在说,他陪了一晚上的女人是……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交易,是交易你没听明白吗?”陈泽森似乎非常的生气,不停的在书房的阳台上走来走去。
“我不管,那些照片,还有影像资料马上消除,否则……否则……”
“要我陪你,做梦!”
陈泽森越说越激动。
“娜姐,做事情不能这样吧,我们说好的……什么,你要找我女朋友!不行……不可以……你……好,算你狠!”
“明天下午三点,悍马酒店,好!”
陈泽森狠狠地说完,狠狠地按掉手机键,似乎还不解气,在阳台上转了无数圈,忽然猛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摔:“靠!”
我悄悄地躲在书桌的下面,看着他走来走去,手紧紧地抓住旁边的桌子腿,娜姐?娜姐是谁?这个称号我好像从陈燕燕的嘴里听说过,对了,就是上次陈泽森为了救他妈妈去找的老朋友,貌似岁数跟陈泽森的妈妈差不多。
慢慢地想起陈燕燕那天打电话过去时的表情,这些日子故意转移话题,陈泽森的表情还有沉郁,一切的一切似乎正在连成一个圈,将我整个人圈在圈里。
但愿不是我猜的那样,但愿……就算是真的那样,只要不欺骗我,我想还有机会……但愿……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魏叔叔去他的画室忙了,陈泽森的妈妈跟我聊了一会天,拿出首饰让我替她搭配,不过没有说多久,大概两点半的样子也说要去公司便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拉着坐在一边的陈燕燕。
“好好玩啊,不要担心我们会回来!”陈泽森的妈妈明眸闪烁。
陈燕燕更夸张,直接对着陈泽森握拳:“弟弟,加油!”
屋里只剩下我和陈泽森两个人,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响着,非常的又节奏,旁边正对着门,一米多长的鱼缸,里面养着不少各种各样的金鱼,在鱼缸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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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3)
屋外正是华灯初上,带着一层朦胧的昏黄之感,风儿轻轻地吹佛着窗户上的素色窗帘,这里正是在市里最有名的小吃街,空气中不时送来食物的香味。]
我打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上了年头的红酒,拿出酒杯,为自己倒上一杯,鲜红的酒液在酒杯中来回的晃动,带着浓厚的醇香。
“要喝吗?”我一抬眸,正看到陈泽森怔怔的看着我,我嫣然一笑,遥遥举杯,醇香的葡萄酒带着一点点的辛辣流入喉中,我笑出泪来:“真是好酒!”
仰头,一口气将杯中的葡萄酒喝尽,欲在倒上一杯,瓶口才对上玻璃酒杯,手腕就被抓住,抬眸对上陈泽森担心的神色,他的眉深深地蹙着,形成一个川字,他的眼中,多了一分哀伤和懊恼,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