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很少见他有这么慌乱的时候,忽而笑出声。她接过蛋糕来,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宋祁鹤就跟过来,他打开放着戒指的盒子,喉咙发干地紧张问:“嫁吗?”“嗯。”秦婳浅笑。宋祁鹤就立刻拿出戒指来,帮她戴到左手的无名指上。他握着她的手没松,就这么把人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低头吻下来。四年前的10月18号,她在这里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之后有一天,还是在这里,她说,如果心疼就是喜欢的话,那我喜欢你啊,宋祁鹤。现在,换他来,换他说。“我爱你。”夜风还是那么凉,月光依旧那么淡。周围是万家灯火,却与他们无关。这个世界繁华热闹,好像也离他们很远。—我不需要有人来陪我品尝苦涩感受孤独,也不需要有人来窥视我的内心探究我的过往。—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也好,死也罢。—没有人能来拉我一把,我只能跌向深渊,陷入泥沼,沉入大海。—不会有人懂,我要解脱了。—有个女孩子闯了进来,打破了我的计划。她解释的寓意并不对,却让我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再博一次。—坍塌的世界仿佛在重新修建。—我看到了久违的阳光。—她说喜欢我。—我想活着。—终于,活下来了。阳光铺了过来,落满他们的周身。所有一切,温暖如初。2019年10月18日,宋祁鹤的最新个人展在全国如期举办。主题——婳。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完结!撒花!!!明天更晴晴和骞哥呀!!!感谢在2020-02-2218:34:50~2020-02-2319:45: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穆兮兮子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111826520瓶;如梦令15瓶;顿顿、贤贤的宝贝5瓶;潇媚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58五岁的时候,许骞恶作剧把宫晴的头发绑在了椅子上,结果放学回家被宫晴哭着鼻子追着打了一路。十岁的时候,宫晴被其他男孩子欺负,许骞第一次为了她跟人干架,身上挂彩。十五岁的时候,宫晴因为生理期身体虚弱,上体育课时晕倒了在了操场上,被许骞抱着飞奔到校医务室,躺在病床上的她迷迷糊糊地听到许骞语气慌乱地拽着校医吼“快点救她”。十七岁的时候,他们偷偷地早恋,传纸条,写情书,用各种隐约晦暗的情侣物件,背着所有人去幽会。她被他抱过,也亲过。十八岁,她去了舞蹈学院,他去了军校。二十二岁,她踏入娱乐圈,他毕业去了海军部队。现在,2019年,他们二十七岁,她仍然是个十八线无名小明星,他已经成了海军陆战队队长。宫晴翻看着这本记录着他们成长轨迹的相册集,翻来翻去火气非但没消下去,反而越来越大。女孩子“啪”的一下合上相册,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正在用手机回工作信息的经纪人张颖,不满地问:“我错了吗?”“颍姐你给评评理,我去拍写真集是给他准备生日礼物,我想让他开心,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跟我发脾气,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张颖很敷衍地点头,“嗯嗯嗯”了一通,继续发自己的短信。宫晴目光幽幽地瞪着张颖,好一会儿没说话。张颖感受到了来自对面的视线压迫,抬起头来呵呵笑说:“你说的没错啊,你家那位就是有病,爱你爱的病入膏肓,都舍不得别人看你一分一毫。”“平常你穿露点都能被他唠叨,更何况这次是暴露。他不生气才怪了。”宫晴:“……”张颖发完短信就摁灭手机屏幕,抬眼看向又低头盯着那本相册发呆的宫晴,叹了口气,说:“你俩这么多年不容易,这次也不是什么大事,较什么劲呐?”宫晴也不知道,就看到手机里他发过来的冷漠的话,心里不舒服。明明是给他精心准备的,她想着他们常年不能陪着彼此,想让他身边留点她的东西,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所以才去拍了那套写真集,还特意洗了只有两寸大小的照片,装进了一个迷你相册包里,想让他随身带着,这样他想看的时候就能看到。结果换来的是他的怒气。她还委屈呢。张颖走过来,拍了拍宫晴的肩膀,劝道:“明天就要进组拍摄了,海陆空三军,第一站就是海军部队,到时候没准能见到你家那位。”“要是见到了,你可得抓住机会好好和他沟通一下,小两口闹别扭正常,总得有一个要退让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