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领口窒息的束缚,秦晋猛喘气。
司祁律回过神,也渐渐平静下来,他问秦晋:“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秦晋啐了口唾沫:“我凭什么告诉你。”
司祁律沉默两秒,说出那句:“我求你告诉我。”
秦晋:“……”
求?
这个字,以秦晋对司祁律的认知里,是大概死都不会说出这个字。
此刻司祁律居然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了。
就在秦晋还在诧异的时候,司祁律又说了一遍:“秦晋,我求你,告诉我真相。”
秦晋整理了一下领口,轻咳两声:“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真相吧,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司祁律忽然紧张起来。
秦晋见状,示意他:“不用紧张,几句话的事,很快就说完了。”
司祁律的紧张没有缓和,他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秦晋。
而秦晋,既然已经答应告诉司祁律,自然不会食言。
他娓娓开口,告诉司祁律真相:“当年你和郁鸢分开,郁鸢怀孕了,她没告诉你,并且想打掉这个孩子。”
说到这时,秦晋明显看到司祁律眸光颤动了一下。
秦晋轻嗤一声,继续说道:“当时郁鸢没有回郁家,她不敢回郁家,只身一人孤零零的,唯一陪在郁鸢身边的人是我。”
司祁律手握成拳,手臂上青筋暴起:“是你劝她打掉我跟她的孩子?”
秦晋咬牙切齿:“老子是阎王吗?”
司祁律:“……”
得知
秦晋被司祁律的质问气得要死:“今天你还能见到端端,你得跪下来谢我。当初是我担心郁鸢的身体,是我劝她留下肚子里的孩子,我甚至愿意做这个大冤种,来养你的女儿。”
说到当大冤种,秦晋自己都无语了。
因为就算时隔多年,事情再发生一次,他也还是会选择当这个大冤种,替司祁律养孩子。
可惜,郁鸢不看他。
“谢谢。”
突然,一句道谢声传来。
秦晋看向司祁律。
司祁律说:“当年,我没找到郁鸢,也不知道她独自面对着这一切,谢谢你当时陪在她身边。”
他以为,当年郁鸢回了郁家待产。
却忽略了,郁鸢因顾虑司家和郁家的关系,而独自怀孕在外,没有回郁家。
他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