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鸢:“让我转过来。”
司祁律松了手,让郁鸢转过来。
面对着面,司祁律眼底的深沉叫郁鸢怎么也看不透。
郁鸢正面瞧着他:“我已经对你说了很多遍,我没有给你生过儿子,没有就是没有,你想要儿子,你去跟别人生就是了,我不介意头上绿一点。还有,臆想症是病,得治,我愿意帮你提供医生,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
司祁律的指尖缓缓下移,停留在郁鸢小腹下方的位置:“那这里的疤痕怎么解释?”
郁鸢面不改色回答:“小时候玩刀,不小心在肚子上划了的。”
司祁律轻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是么?”
“你思想真落后,现在的小孩子可古灵精怪了,一点都不好骗。”郁鸢摁住司祁律停留在她小腹下的手。
司祁律微微倾斜着身体:“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骗我,但我偏不信。”
郁鸢推开他:“你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只要你愿意出去明码标价,有的是女人愿意来给你生孩子。”
司祁律截住她手腕:“不,我只要你生的那个。”
看你哭
“呵呵。”郁鸢睨着他:“别说我现在还没生,就算生了,那也一定不是和你生的。”
“是么……”
司祁律笑得意味不明,看起来十分危险。
他伸手一拽,轻易将郁鸢拽入怀里:“为了防止你出去偷腥,不如我就趁现在造一个吧。”
“司祁律你敢动我试试!”
郁鸢心慌了,立即喝止他的过分行为:“你要是再继续发疯,我回去就跟你离……婚……啊!”
郁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司祁律撞了一下。
这下郁鸢更生气了:“司祁律我跟你没完。”
司祁律似乎空耳了:“每晚?每晚都需要我?”
“狗男人。”她骂道。
司祁律:“骂谁?”
郁鸢:“司祁律,你这个狗男人!”
“啧,真不乖。”司祁律伸手撩起郁鸢腿根的旗袍。
郁鸢瞪大了愠怒的杏眸,怒声制止他:“等我告诉我哥哥,你就死定了!!”
司祁律的手肆意撩拨:“比起事后告状,我更想现在就看到你哭。”
郁鸢:“我八岁以后就没有哭过。”
司祁律提醒她:“是么,那晚是谁哭得差点缓不过气来?”
经司祁律这么一提起,那晚不好的回忆悉数涌入郁鸢脑海里,她眼底的愠怒瞬间转化为盛怒:“司-祁-律!”
然,下一秒……
郁鸢猝不及防得了自由。
司祁律松开她的腰肢,推开门出去了。
郁鸢微愣了两秒,然后迅速整理被司祁律弄乱的云肩,踩着不太稳的高跟出来。
她不敢逗留,直接往外走,连放在洗手台上的包包和手机都不要了。
实在是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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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整个剧院内部已经座无虚席。
一些观众正在交头接耳讨论着今天这场话剧,还有一些观众目光紧锁着最前排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