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程,但被果断地拒绝了。“我们有车来接,下次再来找你玩,反正也有你的联系方式。”白溪临走前跟人加了联系方式,并说好了等他回学校,楚宸玉带他逛街。两个人出了夜店后,唐少泽鬼鬼祟祟地问他,“你和那个楚宸玉,关系不错啊。”白溪心情很好,他点点头,一点也不忌讳:“他对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我们还是校友呢。”唐少泽嘻嘻笑道:“我看他还挺关注你的,感觉他可能喜欢你哦~”白溪无奈地笑道:“不太可能吧,我都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觉得两个人做朋友挺好的,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啊,那就没意思了。”唐少泽撇了撇嘴,眼底的光一下子暗了下来。但此时白溪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我得赶紧回去了,纪年哥说晚上有话跟我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那他到现在都没跟你打电话呢,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应该也是。”两个人等司机来接的途中又聊了起来。“白溪哥,你回去千万不要告诉纪年哥,说我把你带去夜店玩了!我怀疑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跟我哥告状!”白溪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淡淡道:“他才不会关心我去哪了……放心吧,我不会说的。”“说起来,你们两个吵架了吗?感觉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看得出来吗?”白溪揉了揉脸,轻叹口气,“没吵架,我不想跟他吵,就是有点烦他了。”唐少泽惊讶回头:“烦他了,怎么个烦法”能让内敛的白溪说出“烦他了”这种话,那这情况听起来还挺严重的。白溪不愿多说,他的脸上露出一种介于悲凉和无奈的神色,“……我想想怎么形容,就是不太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感觉没必要。以前他会牵动我许多情绪,但是现在反而看到他就觉得厌烦。”“厌烦……哇哦。”唐少泽眨了眨眼。他后知后觉才道:“所以,白溪哥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对啊。”白溪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以前很喜欢的,因为他总是很照顾我。”“那现在这是……不喜欢了?”“差不多。”“因为我讨厌他的优柔寡断。”白溪平视着前方,连语气也不曾有半点波澜:“我刚刚说我喜欢他对我的照顾,但是后来我发现,他其实对所有人都很照顾。因为我是他的法定伴侣,所以他照顾我,因为是他的男朋友,所以他迁就我,但唯独不是因为喜欢我。”“但最让我忍受不了的——”其实是他心底还是有那个人。白溪以为自己会不在乎,但可惜,他在乎的不行。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沈知月的错,所以他不怨沈知月,他只怪何纪年。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喜欢了,他也不是非要跟何纪年在一起。如果何纪年只是需要时间来缓冲,他愿意给他时间。但如果何纪年是一边缅怀自己逝去的感情,一边还想和他在一起,那这种恋爱关系,他也不稀罕。◇热搜家里的灯是暗着的。
这个点纪年哥还没回来吗……白溪从家门外往窗户处看了看,有些疑惑。他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推门而入。但意外的是,客厅并不暗。一进屋子,便是被烛光吸引,微弱而柔和的烛光撒在菜肴上,照亮了周边的玫瑰。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何纪年坐在餐桌边,低着头似乎已经睡着了。在那样的情景下,他整个人都像是用很温柔的墨笔晕染上去的一样。烛光晚餐……意识到这个晚餐的含义时,白溪站在玄关处,却迟迟没有行动。他有些恍惚地看着坐在餐桌旁穿着精致西装,甚至做了造型的alpha,在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他的纪年哥早上说的那句“晚上有话要说”是指的什么。——他的心似乎在动摇。我,我……白溪咬了咬嘴唇,犹豫半晌,走到餐桌的另一头坐下,却没敢把人叫醒。何纪年准备了葡萄酒,但应当没打算给他喝,更像是独酌,只准备了他一个人的高脚杯。白溪盯着葡萄酒看了一会儿,伸手将高脚杯拿了过来,又将酒打开,自己先倒了一杯。这很不符合规矩,但没关系,没别人看到。白溪此时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他的心乱了。……反正刚刚也喝了酒,本身就没完全清醒,再喝一点也不碍事吧。醉吧,醉了就好了。不知道何纪年等他等了多久,但如果睡着了的话,也许是压缩了工作时间,回来给他准备了这个惊喜。若是前几天,白溪应当会无比高兴,但此刻,他竟没有感觉到自己任何愉悦的情绪,只剩些许复杂和悲伤交杂在一起。他已经决定放弃对方了,可何纪年现在给他搞这一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是感受到了动静,何纪年轻皱了下眉,迷糊间醒了过来,睁眼便看见自己的oga坐在自己跟前,面前还摆着酒杯,酒杯里的葡萄酒已经喝了一半了。他吃了一惊,脑子立马清醒了过来,他其实并没有睡得很熟,只是在想着另一件事,但或许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他下意识站了起来走到白溪身旁,脑子里涌现了一堆问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问什么。何纪年看了眼酒瓶,拿起来摇了摇,感受到剩余重量,他神情有些微妙,轻声叫了一声:“白溪”oga此时低着头,看上去没什么反应。何纪年只好放缓声音,又叫了一声,“白溪。”“纪年哥。”这次似乎总算听见有人在叫他,oga抬起脸,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呀,晚上好!”何纪年挑了挑眉,白溪的脸色很正常,看不出来醉酒的程度,他索性直接问:“怎么喝酒了?醉了吗?”“没醉呀,我很清醒!”说着他起身,在客厅原地转了一圈,似是想证明什么,但可惜喝酒上了头,脑子就晕乎乎的,停下来眼看就要冲一边倒去。清醒个鬼,绝对醉了。不能喝酒还喝。何纪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人扶正,oga带着酒气的信息素扑鼻而来,他轻轻嗅了嗅,脸色猛的一变。“你晚上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何纪年眼眸一沉,“你明知道我晚上有事要和你说。”很奇怪,白溪的身上除了信息素味道,还有别的烟酒味。但何纪年并不认为白溪会真的去抽烟喝酒,应当是去了哪里。但白溪怎么会去那种地方。酒,会让自己的神经与情绪最大化,但并不意味着白溪会失去思考的能力。何纪年拽着他的胳膊,隐隐有些疼痛。白溪潜意识里还是不太想毁掉这一桌精心布置的美食,他闭着眼睛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