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瞥见一丝意外,秦捡的眸光沉了沉,很快移开了目光,借着故事讲完,大家还都沉浸在从未听闻的往事中,独自站起身,说了声:“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看看。”秦捡离开后,屋子里短暂的沉默后,先是老秦同志一脸不敢置信地对着儿子秦朗吐槽道:“这俩人可真行啊!一个把秘密把棺材里去了都不说,另一个跟离婚了,都不愿意跟我提一嘴!真行,太行了!”沉默了半晌儿的秦中良同志,一琢磨这事,胸口就堵得慌。“真行!”两个字不知道在嘴边念叨了多少遍,听得秦朗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只当耳旁风。反正依他对他爸老秦同志的了解,对方现在只是在震惊于那两位曾经的至亲,居然能瞒了他这么久?最后他还要从一个外人的口中,时隔这么多年以后,才知道当初的真相。秦中良越想越郁闷,腾的一下子从座位站起身,拿起手机和大衣就要往外走。秦朗一把拉住他,仰头:“爸,干嘛去?”秦中良挡开儿子的手,气愤道:“我要去你妈打电话!这么大的一件事,她居然瞒着我这么多!夫妻一场,离婚我也依她了,可这事她怎么能这么瞒我?!”越想越气,秦朗说什么都不管用!今天这通电话,他非要跟前妻说道说道,“别劝!”撂下两个字,秦中良也出去打电话了。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多时,只听老秦同志那声如洪钟的愤怒隔着窗户从大门外传来。“汤欣怡!!!关于当年儿子秦朗的胎梦,你怎么好意思那么骗我的?!”秦朗在屋内皱了下眉。谢淮楼拿起烟盒,掂了两下,弹出半支烟,递到他面前。秦朗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抽出一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了涂婳一眼。涂婳:“没事。”两个人各点了一支,外面老秦同志的声音时高时地,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比较大。涂婳从兜里拿出手机,有几条信息,打开看了看,依次回复完,眼前突然放下几颗糖。她看着放到她跟前的糖块,因为过于熟悉而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抬头,对上李元萧的眼睛。李元萧笑道:“元瑛给你的。”涂婳见他怀中空空,“元瑛呢?”“嗨,听完故事就去找师叔玩去了。”“那这糖……”涂婳刚才玩手机都没注意到。李元萧笑说:“刚才出去时给你的。”说完摊开自己的掌心,只见他的掌心里赫然也有几颗同样的糖块。涂婳不由笑了下,点了点头,拿起一颗拆开后送进口中。“嗯,这款糖我还挺爱吃的呢。”涂婳说。就是这款糖,她之前因为自己:()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