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会作为地方豪强的强大集合,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能和南月会相抗衡的。”
“不过,总的来说,南方会的思想显得要开明,要激进一些,提倡与外界接触,引进新的东西,做事比较求变通,力求在规则之内打破规则。而赛马会要保守一些,思想很陈旧日,固步自封的多,做人做事格局一般,为了点小头小利,也能争吵半天。”
刘志中听得哑然,“骑马放歌享受人生的豪强,居然这么小心眼吗?”
“确实是有点小心眼,因为害怕吃亏,害怕失去。总的来说,思想上,北方赛马会与南月会没法比。但是,北方有太多的重工业和重要的产业链,以至于他们在经济上还能和南方抗衡,平起平坐吧!”
郑希同一笑,道:“天都会呢,内部也分为保守派和开化派,势均力敌吧!总体来说,无论南月会还是赛马会,或者天都会,都是为了利益而形成的天下格局。”
郑希同摇摇头,“看起来,暂时是这样子,但实际上,天下还在天都会的手里控制着。天都会对南月、赛马,基本上有相当大的压制力。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南月和赛马不想买天都的账,也还是有办法的。比如上一次,天都会里面那杂种,想取晓月的事情,呵呵…。”
说着,郑希同还笑了,对刘志中竖了一大拇指,“你这家伙,那一竿子打得好啊!其实,也正是戳到天都会的面子痛处,他们也不敢对地方过度压制。”
刘志中了然,感叹道:“到底还是盘踞在天都这种权得中心的集体啊,对地方上有些天生的优势感。当然,又好面子又想要里子,天下还真没那么好的事。”
郑希同弹了弹烟灰,挺开心的样子。
郑希同说着,把相关的情况和要求,都给刘志中讲了。
对于他这种做法,郑希同也是相当高兴和满意的。
等到郑希同说完了,刘志中也大体全记下了,本来记忆力过人,加上还有手机录音,那是妥妥的领了任务了。
就在刘志中表决心一定能出席好这一次会议的时候,郑希同却说:“参加南月会,其实并不是你南行的最重之一事,另有一事,务必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