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望溪行身侧,对望池皑说:“望家主,为了核实此事真伪,请跟我们走一趟。”
望池皑冷笑了声:“这是诬告。”
“我自然有权保持沉默。”
见空一愣。
这确实是《修真界法律法规大全》里的条款:被告者可对证据真伪提出异议,上诉诬告则有权保持沉默,待到查明事件真相之后选择释放或收监。
望溪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倒还读过几本书。”
“自然。”望池皑看着她,恨不能饮其血,他冷笑道:“我们望家嫡系,男子皆是自幼饱读诗书,遍请名师教导,不像你——”
握瑜凑了过来:“所以呢。”
“这一代教出了三个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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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望池皑那些已经被捆做一团的子女们。
嗯。
常家双生子,嘴毒有保障。
望池皑:“……”
早知道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就小心点了。
现在,这些个既不争气还塞不回去的孩子就成了望池皑最后悔的事。
看吧。
人只要不乱生孩子,生活一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男性如此,女生尤其。
在这之后。
现场的头花撕扯的有些难看。
哭天喊地的人证们,据理力争的望池皑,攻击力十足的望家姐妹,听的头晕眼花的见空,磕着瓜子吃瓜的蓬莱仙宗。
最后。
不管怎么说,望溪行这边都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能够指向望池皑。
那些人证,只能够证明自己家的孩子失踪了,虽然行动路线高度重合,各项特征也都十分相似。
但很无奈。
他们都没有亲眼目睹,因此只能算作是报案人,而非目击证人。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就在这时。
望积羽还是年纪小,她非常小声地嘟囔了句:“所以姐姐你干嘛要把那些证据都交给阮蔚啊,现在她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要是阮蔚在这。
再把望溪行这么多年收集的线索这么一公开,那些线索虽然都没有直接指向望池皑杀人,但已经能够断定失踪绝对与他有关。
这么一来。
望池皑就算定不了罪,也得进去脱一层皮!
“什么?”
“师姐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