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一届的十方大比,见空和蓬莱仙宗的几人都有过接触,而望溪行,也勉强算是有过几次交手的交情。
他还真不一定会愿意淌进望家这烂泥里。
济真方丈叮嘱过见空,在望溪行没有向他们求助之前,伏龙寺不能主动掺和到旁人的家务事里。
他们是修佛,不是真佛。
清官难断家务事。
佛陀也是如此。
而眼下。
见空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友相求,岂能不应;百姓受苦,怎可视若无睹?!
佛修的修行是修心。
尤其是在听到望莫澜口中说出的那些龌龊话时,他的禅杖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望池皑企图扭曲事实:
“见空佛子,这不过是孩子之间的打闹,何必——”
见空:“执法堂行事,诸事以此为先。”
他嫌恶的看了一眼缩在人群最后的望莫澜。
见空的声音冷寒:“望家主,此事是否定性为玩闹,一切皆有执法堂律规定夺。”
他深知众生皆苦,但有些人的苦难却是自找的。
比如望莫澜。
比如望池皑。
听到见空的话,望池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
他清楚。
这不只是见空的意思而已,这是伏龙寺,一向高高挂起的伏龙寺也要横插一脚了。
见空不再给望池皑留面子。
他口中念念有词,直接一道金光束缚就精准的将躲在人堆里企图逃跑的望莫澜捆了个结结实实。
望莫澜:“啊!!”
堂堂男儿,竟是吓得整个人如风中粟米一般抖着:
“快放开我、放开!爹、爹救我啊!我不要去执法堂、我不要去!!”
望莫澜是真的怕。
在他的印象里,他身边进了执法堂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尤其是望莫澜这种日常生活除了欺男霸女就是鱼肉百姓的狗东西。
进去之后再出来。
残的残,死的死,生不如死的大有人在。
“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