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就雷,你没事往池子里钻什么啊?!
但望池皑就是被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他也没敢对着出身万剑宗的银索说出一句不是来。
笑死。
蓬莱仙宗他都惹不起,何况再算上一个万剑宗呢。
不必说望溪行也是万剑宗的。
这不一样。
在望池皑眼中,就连万剑宗的剑,都比望溪行的身份要高。
这就是他的狭隘。
在望池皑这种人的世界里,出身旁支、年幼时被他当作奴仆一般呼来喝去的望溪行,不论她日后取得了多大的成就。
望池皑都不会忘掉女孩过去的狼狈模样。
从前如此,往后更是如此,他始终会认为自己高贵的嫡系血统会压过望溪行的一切努力。
望溪行的抗争在望池皑看来都如同徒劳无功的嬉闹之举。
他只会轻蔑的想:
啊。
谁让她没能投个好胎呢。
谁让她是旁支呢。
谁让她只是个女孩呢。
……
在望家,这样的观念并不畸形。
甚至于在整个通州,这样的观念也都并不少见。
不止是他。
他的几个儿女也没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全是群烂进了泥里的玩意儿——
首先。
萧玄同十分‘善解人意’:“望家主,既然令公子身体抱恙,不若先从他的房间搜起吧,也顺便将人送回去好生歇息。”
望池皑:“……”
要查人屋就说要查人屋子。
别整那么多有的没的借口,还身体抱恙,也不想想你们不动手他怎么会‘抱恙’!
还未停顿些许。
萧玄同话音又是一转:“一个一个的查也有些麻烦,望家主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不如这样吧,我们四人分头行动。”
“望家主,如何?”
“……”
望池皑:“我其实还挺闲——”
池衿伸了个懒腰,直接打断:“谁管你闲不闲。”
他的桃花眼看上去又冷又薄,望过来时,更带着几分不管不顾的狠劲儿。
池衿:“我的时间更宝贵,懂?”
望池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