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池皑更确定了。
方才发生的一切绝对都是望溪行出的馊主意。
就阮蔚这看不懂长者眼色的脑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心思!
望池皑在民众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的剜了一眼望溪行。
望溪行自然看见了。
不过望溪行从小到大都习惯了,望池皑这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不如的模样。
她老神神在,主动发问:“呦?父亲看我做什么?”
望溪行问的坦荡荡。
望池皑的嘴角却是狠狠一抽:“你——”
话到嘴边,望池皑却只能咽了回去。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望池皑又换上一张慈父笑脸,他无比温柔的对望溪行说:
“你这孩子,朋友要来家里做客,也不提前说一声,平白叫人看了自家笑话。”
这话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望溪行也笑:“我们望家的笑话难不成还少?”
望池皑脸色一变。
望溪行还不停,她两眼一眯,上下扫了眼望池皑,嘲道:
“缺这一个嘛你就计较。”
大实话。
既然已经在公众面前认下了嫡系的身份,那么望溪行也是个绝不会委屈自己的主儿。
贱人嘛。
该喷的时候就得使劲喷。
错过眼下这么一个水灵灵的贱人,下一次想要再遇见一个这么贱的简直可太难了。
望池皑:“……”
他简直要被这混蛋庶出小蹄子给气撅过去了。
望池皑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冷意:“你!望……溪行,还不快将阮小友迎进去好生招待?!”
望溪行翻了个白眼:“哦。”
她眼神瞟了眼望家正门。
阮蔚恰到好处的搭台,她故作天真:“哎呀,大门怎么又合上了?望伯父这是不让我进?”
望池皑眼神略微闪烁,挤出笑来,要找借口推脱:“小友这是哪儿的话啊,只是这大门——”
望溪行那个小杂种哪配!
阮蔚:“您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