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你能够理解我的苦心,不负我所望啊!
这一刻。
扶苏瞥见秦池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满是欣慰,心中却满是困惑。
他不理解,只是下意识地挠头,终究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遂开口问道:
“大庶长,缘何如此急于征伐北胡?”
“帝国新定南疆,退却匈奴,百姓疲于征战,理应修养生息。”
“依我之见,即便再待五六年,亦不为迟!”
“可今日朝堂之上,大庶长何以向父皇力谏通西南夷及速伐北胡之策?”
“更许下三十万铁骑,两年之约,此又何故?扶苏实难明了。”
扶苏心中真是疑惑重重。
他觉得大秦现在需要的是安宁,是给予百姓喘息的机会。
如今外敌已退,更应让国家得到充分的休息。
然而,朝堂之内,似乎有不少人仍热衷于征伐!
他原以为秦池会站在他这一边,毕竟他最初是反对征伐西南夷的。
但结果却大相径庭,这让扶苏惊愕不已。
他继续说道:“大秦确需休养生息,怎奈朝中诸公战意浓厚。”
“我本以为,大庶长会持反对之意,初闻你反对征西南夷,我心中甚是欣慰。”
“岂料,最终你竟也主张兴兵,这真让我大吃一惊。”
扶苏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大秦未来的关切,也有对秦池态度转变的不解。
他的情绪复杂,既有忧虑,也有期待,希望从秦池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秦池听闻扶苏之疑,轻叹一声,随即指示仆从,为扶苏斟上一杯香茗。
他面露苦笑,道:“殿下以为是我力劝陛下兴兵,实则,我辈在此事上,并无选择余地。”
“非南下攻打哀牢、白马、邛都,即需北上月氏、乌孙等地。”
此言一出,扶苏双眼瞳孔骤然一缩,面露惊愕之色!
“大庶长之意,难道是……父皇他……有意征战?”
秦池凝重地点头:“然也,此正是军功爵之弊!即便是陛下,亦难逆此潮流。”
扶苏闻之,心潮澎湃,陷入深深的沉思。
他忧虑重重,喟然长叹:“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