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程度远超乎想象。原本计划中的支援行动竟然遭遇了敌人的伏击,而临武城也不幸失守,这无疑给整个战局带来了巨大的变数。他必须尽快采取措施,保卫临泉郡的安全。
“还有啊!太守大人!您快看呐!那‘琹国’的兵马这会儿正在追杀我们呐!求求太守大人快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吧!”
这黑冰台的喊话声简直是撕心裂肺,听得这临泉郡城的太守都不禁有些动容了。
然而,就在这时,李存孝事先安排好的一万五千名兵马突然出现在了太守的视线之中。见到这一幕,太守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开启城门,让那些溃败的士兵们进城。
没办法啊,现如今这临泉郡城里仅仅只有五千名士兵,又能够坚守多久呢?
尽管这些溃逃而来的士兵看上去人数不足一千,但毕竟聊胜于无嘛!多一些人马守城总归是好的。
而且不就是区区几百名溃军罢了,他们又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呢?
正当临泉郡城的城门缓缓打开之际,李存孝毫不迟疑地率领着他手下的这几百人迅速冲到了城门处。
李存孝一抵达城门处,便朝着那位正在奋力拉开城门的玚国士兵轻轻拍了拍肩膀,微笑着说道:“兄弟,多谢啦!”
“不用讠……”
李存孝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捏住了这名士兵的脖颈,他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这名士兵的颈椎骨瞬间断裂,脑袋歪向一边,当场气绝身亡。
随着李存孝的出手,那数百名“溃兵”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身手矫健,动作敏捷,如同一群饿狼扑向羊群,眨眼间便将城门牢牢控制住。
眼看着“琹国兵马”越来越逼近临泉郡城,太守心急如焚,不断催促士兵们赶快关闭城门。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骚乱声传来。刹那间,他恍然大悟——这几百名所谓的“溃军”必定是“琹国兵马”伪装而成,其目的就是要骗开城门!
想到这里,太守懊恼不已,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立刻下令调集城中所有的兵马前往城门,企图消灭这些“溃兵”。
此刻,李存孝手握着禹王槊,孤身一人朝着临泉郡的五千兵马冲杀过去。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敌军之中,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地毙命。
与此同时,其他士兵则奋力将城门拉开更大,并严密防守,以防临泉郡的兵马从侧面迂回过来重新夺回城门。
原本信心满满、认为可以迅速夺回城门的临泉郡太守却迟迟得不到前方士兵的汇报。他焦急地朝城下望去,惊愕地发现竟然有一个人在自己的五千人马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英勇异常。
“这!这……”这太守一瞬间竟然呆立当场,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
只见李存孝手持禹王槊,如入无人之境般杀穿了那号称五千人的军队。他孤身一人,却成功地挡住了这五千兵马前进的步伐,让他们无法夺回城门。
这些士兵们何曾见过如此勇猛无畏的人?当下被杀得心惊胆战,甚至有些士兵已经不敢再直视李存孝所在的方向。
眼看着“琹国兵马”越来越逼近,而自己这边的兵马又被拖住,城门始终无法关闭。这太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但内心的忠诚又不允许他眼睁睁地看着临泉郡落入他人手中。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提起一把锋利的长剑,迅速走下城墙,径直朝着已经杀红了眼的李存孝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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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孝眼见此景,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挥动禹王槊将长剑拨开。紧接着,他顺势一劈,禹王槊带着凌厉的风声划过空气,瞬间就让这太守命丧黄泉。
那些士兵们目睹着自己的太守被李存孝一槊击毙,顿时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也烟消云散。
李存孝眼神凌厉如刀,带着森冷的杀意,扫视着眼前这些临泉郡的兵马,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还有谁!!!"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无人敢于应答。
李存孝再次高喊:"放下武器,可免一死!"这句话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让那些原本紧握兵器的临泉郡兵马们心中一阵颤抖。
话音未落,只见这些兵马纷纷丢弃手中的武器,如同潮水般退去。仅仅片刻之间,他们便已全部投降。
李存孝深知此时仍不能掉以轻心,他紧紧盯着这些降兵,双眼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同时等待着自己的兵马尽快赶到城内支援。
没过多久,一万五千名精锐兵马如旋风般疾驰而入,迅速控制了局面。
李存孝立即下令收编这些降兵,并派遣专人接管郡城各处要害,确保万无一失。紧接着,他亲自率领部众彻底攻占了整座郡城,严阵以待,只等常遇春归来。
不出三日,常遇春果然如预期般赶回。他风尘仆仆地踏入城中,顾不上休息,立刻向李存孝询问起占领临泉郡城后的情况。
李存孝如实地将所发生的一切报告给常遇春,没有丝毫隐瞒。常遇春听后却只是摇了摇头,随即下达命令,调遣大批士兵对整个临泉郡内所有可能存在反抗势力的地方展开血腥屠杀,甚至连那些已经投降的士兵也未能幸免,惨遭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