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闻言就去上朝了,临走之前让长宁也顾着身体,抽空歇歇,一夜未眠,她面上也是疲惫得紧。至于两个儿子嘛……胤禛少见地没催他们去上书房,只让他们照顾好姐姐和额娘。弘晏和弘昭都乖乖点头。胤禛还叫来张保,告诉他若是苏培盛查出了什么东西,即刻来见。过了没多久,长宁都准备叫早膳了,瑚图里这才幽幽醒转。“额娘……”瑚图里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精神却看着还好,已经不再发烧了,也没有了过敏的症状,看上去只是需要静养几天。见她终于醒转过来,长宁心头的这颗大石,才算是终于落了地。“醒了?累不累?饿不饿?渴不渴?”长宁忙给她倒了杯水,烧了这么久,身体里肯定缺不少水分。弘晏和弘昭也忙凑了上来。“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可睡了好久了,我们都在这守了一晚上了。”弘昭帮她掖了掖被子,“这回可不能乱用东西了。”瑚图里都懵了,她就记得晚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很冷,身体有些难受,之后就没有什么意识了,再次醒来就看到额娘和两个弟弟都在自己床边,她还纳闷呢。“这都什么时辰了,快八点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儿?不去上书房吗?守着我做什么?我病了?”长宁见她醒来之后还有精神说这么多的话,就知道肯定没事了。“快喝一些。”瑚图里也有不少疑惑,但还是就着额娘的手喝了半盏茶水,润了润嗓子。弘昭是个憋不住的话的,见姐姐可算醒了,忙不迭就说:“你不是病了,你是被人害了!昨天晚上我正睡着,迷迷糊糊的,就见章嬷嬷带了不少人来查验我房里的东西,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你这里出了问题。姐,你这回可是病得不轻!”瑚图里还是下意识反驳:“胡说八道,你才病的不轻,谁要害我呀?我又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弘昭撇了撇嘴:“还不就是要被额娘清理的那些宫人们,内务府的人和太医,他们都逃不了干系,哥哥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瑚图里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由得信了几分,抬起头看向额娘和弘晏。“这是咋回事啊?真有人害我啊?我天!我这是倒了大霉吧?”长宁扶着她坐起来,还是担心她的身体:“你是过敏了,昨夜发了烧。不过周太医开了药方,现在退烧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头还痛不痛?身子有没有力气?”瑚图里活动了下筋骨,点点头:“没什么劲儿,不过别的没什么了。”“那就好。”于是,接下来,长宁就把此事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还有弘晏和弘昭在旁边补充。得知事情真相的瑚图里勃然大怒:“这群狗奴才!真是瞎了眼,居然还有胆子敢反击?!这回还好是我,若是其他弟弟妹妹,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呢!额娘,这次一定要狠狠惩罚他们!请杀以振朝纲!”长宁暗道自己闺女也是个气性大的,绝不是懦弱隐忍之人,点点头:“这个你放心,现如今已经有些眉目线索了,待把那些人一网打尽,额娘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瑚图里气得捏紧了拳头,就连手指节也被她捏得“吱嘎”作响,恨不得亲自去处理了那些人。“这次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教训。不要以为皇宫之中就是无比安全了,还是可能危机四伏。因为所有人都会有自己的私心,哪怕是自己的亲近之人,也永远不要把指望放在别人身上。”听着额娘的教诲,三人都默默点头。此事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冲击,谁能想到素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点头哈腰,无比谄媚的宫人们,居然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就敢谋害主子。简直是闻所未闻。在他们的印象里,出身的天然的,阶级也是固定的,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虽说不至于像其他人那样蹂躏奴才,但是心底里也是没有平等地看待他们,因为他们显露出来的权力和能力实在太过弱小,也不在同一层级。但是就算是蝼蚁,也有撼动大象的一天。胤禛下朝回来,就听说瑚图里已经苏醒了,正在里面和长宁,弘晏,弘昭准备一块用膳,他就赶紧抬脚走了进去。因为瑚图里刚刚病愈,也不好吃些太过油腻的,因此一碗小米粥,一盘枣泥糕,山药糕,玫瑰酥,就是专门给她准备的。瑚图里口味有点重,胤禛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磨着长宁,说想要吃个咸鸭蛋。“不行,你就养养胃,喝点小米粥最好了。”长宁态度很坚决。瑚图里憋着嘴撒娇:“额娘!额娘!我就吃一点,半个咸蛋黄!没有咸蛋黄,这粥我喝不下去啊……”胤禛哑然失笑,这瑚图里的性子和瑶仙真是一模一样,在吃食上格外挑剔,也都:()清穿之娘娘她是东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