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么正经正直,遵纪守法的人,从不做任何违规逾矩的事情好吧?我怎么会做奇怪的事情?
我忍不住为我的形象正言,或者说挽救我自己在教授心中的印象,“我肯定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啊?”
我那么乖。
教授笑声盈盈,“兰尼,你自己没发现吗?你总是会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在我脑袋里面,那些对着教授质问试探时各种心虚心慌的画面开始攻击我的大脑。
翘课。
说谎。
各种拒绝。
一次又一次地掩饰。
之后又总是缠着他写小行星力学。
我以前的行为在教授看来,就是个怪人啊!
天啊,教授是怎么容忍我在他面前蹦跶的?
我能不能说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忘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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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教授继续说道:“…总是让我想太多,担忧太多,想着是不是我哪里出问题了。
“啊,对不起…”
我内心的愧疚都快溢出来了。
听到这话,教授顿时一笑,“我逗着你玩的,你怎么这么容易被欺负?”
我突然发现,教授似乎真的挺爱欺负我的。明明就是他说我很容易被欺负,让别人不要欺负我,可这个标准似乎总不会应用在他身上。
“我不多说了,你好好享受和朋友们的聚会。年轻人喝酒喝太多,容易没有节制,总要有人保持清醒。你在他们中是最成熟稳重的,好好照看他们,有需要随时联系。”
教授一阵嘱咐后,才说道:“兰尼,我们明天见。”
我又开开心心地应了下来,“我会少喝酒的,明天见。”
挂完电话后,我突然后知后觉,我还没有跟夏洛克说教授的事情。
这得早点和他讲才行。
然而,我光是看着夏洛克的联系方式,就失去了面对的勇气和力量。
唉,快乐的日子怎么那么短暂?
我懒得跟他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回归现实问题:“所以,福尔摩斯先生是刚好到这里来的吗?”我在思考他为什么刚好在这里。难道这邀请函其实也请了夏洛克吗?我觉得我只是刚好出现在他面前,顺便被逮住了一样。
我话音刚落,夏洛克轻啧一声,“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聊。”
不过,我觉得我大部分时候还是不理解夏洛克怎么想的。因为他如果也是为宝石案而来的。那么他估计大失所望。我觉得,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有趣。我正想开口,就看到莫里亚蒂教授给我拎了一碟子甜点。
“我按你喜欢的口味挑的。”
教授还很歉意地说道:“很抱歉,邀请你过来,却让你现在一个人待着。改天我再请你吃饭吧?”
面对如此体贴温柔的教授,我内心深处生出感动。教授真的太能给人情绪价值了。我还没有好好地表达感谢,旁边的夏洛克不耐地啧了一声。我觉得他这个习惯真的不好,下意识地说道:“福尔摩斯先生,你经常这样,以后是会嘴凸的。”
这话一落,夏洛克彻底没了声。
周围早就留意他的人纷纷对他的行动产生了各种想法:“他是不是好想吃”,“要不要和他一起畅谈法式焗蜗牛的美味”“他一定在想着整盘拿走,不好意思,要不要主动帮忙?”“被他看得,我也想吃哦!”
室内设计只是极小的值得称赞的部分。交谈过程中,路易斯的目光放在某个到处闲逛的人身上。
这位年轻绅士身着一套灰色修身的西装。灰色的西装衬托出他的稳重自持的形象。然而,真正令人眼前一亮的是他发型的处理。他用一条独特的红发带巧妙地束缚起柔软的发尾。他的发尾并没有那么长,以至于两条纤长的红束发如同两条溪流,鲜明地垂直延伸到后腰处。在青年移动过程中,带起飘逸摇曳的美感。这样的打扮在男士装扮中颇为罕见,常常更多地出现在女性身上。然而,在这位年轻绅士的身上,这一设计并不显得刻意或突兀,反而展现出一种利落干净的美感。
一眼看过去,便让人留下一个对方年轻且性格独特的轻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