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泪眼婆娑想着当年的往事,叙说着他的伤悲。碧箩不说话就静静的听他说……。终于胡子叔擦擦眼泪:“碧箩,我要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的父母,生下我们的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碧箩推开他:“洗一下脸吧。”胡子叔洗脸,又凑过去拉着她的手:“碧箩,当年的事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被人下了药,我根本就没有力气跑。而且那女人又给我下了情药,我根本就没有思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碧箩,请你原谅我,跟我走好不好?”碧箩看着他,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我……”胡子叔急切的道:“碧箩,我说得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看不上任何人。这些年在外面我从不碰女人,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碧箩的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可是……我想到你和那女人在一起就……觉得恶心,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胡子叔哀求:“碧箩,不是真实的,那个人是我……可也不算是我,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吧。我现在虽然没有多少财富,但是以后我肯定会给你好的生活。哦,还有儿子。我就这一个儿子,以后我的就是他的,我的帮派可以让他继承。我会努力赚很多钱,努力把帮派发展壮大。碧箩,你放心,我肯定会做到的!”碧箩的眼神有些轻蔑:“把帮派发展壮大到何年何月?再怎么发展再怎么壮大,大得过信义山庄吗?凯儿是长房长孙,信义山庄以后还是会给他继承,他又何必跟着你去吃苦呢?”胡子叔摇头:“碧箩,他不可能继承山庄的,二叔和大堂哥不会同意的。”“会同意的。”碧箩语气很确定。胡子叔:“碧箩,你知道是谁在暗中害我吗?就是二叔和大堂哥。他现在对你们好都是表面的假象,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无法与他抗衡。若有一日凯儿能力展现一飞冲天时,他们还会故技重施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碧箩自信微笑:“不会的。再说你说堂兄和二叔害你,你有证据吗?那些都是你自己想象的,既然是你自己想象的,又怎么会是真的?”胡子叔悲哀的看着她:“你不相信我?”他低头沉默:“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跟我走对吗?”碧箩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们十几年没见,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你,我也不想让自己想起当年的事。所以我抱歉,我要陪着我儿子,他才是我的依靠。”胡子叔无力的坐下:“碧箩,你知道的,我很在意你,你怎么能可以不要我了呢?要不是为了你,我又何苦苦苦挣扎?我又何必活到现在?我又何必……”他说不下去了,只苦苦哀求碧箩不要离开他,可是碧箩却无动于衷。最后胡子叔起身垂头丧气的悻悻离开……第二日,冯老爷子院子里。胡子叔和父母张五妮、大丰、碧箩也在,大家正在吃早餐。冯逸轩夫妻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吃过饭后就走。冯老爷子很是不舍,让厨房做了好多吃的,早上吃不完留着路上吃。冯老爷子嘱咐儿子:“逸轩啊,没事的时候要多回来看看,星耀不方便你回来,跟我多说点你们的事。”冯逸轩点头:“是,父亲,我每年会回来一次,保证把事情都跟你说一说。”张五妮笑得甜美:“师祖,你好好的养身体,身体养好了也可以去我们那里住,我们那里可好玩了。”大丰又学她:“嗯,可好玩了。”冯老爷子高兴的连声说好,心里也就有了想法。正在大家说得热闹时,外面传来通传的声音:“二爷到!”接着就有人进来了:“爹,您身体好些了吗?怎么这么多人?”进来的人正是冯家的老二冯逸飞,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大儿子冯星光和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男子,他就是冯凯。冯老爷子看到二儿子高兴的招呼:“老二,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吃。”冯逸飞环顾一圈问:“父亲,这是来客人了,哪里的客人我怎么没听下人说呢?”冯老爷子:“哦,以前的一个故人,等会儿吃过饭就走了。”冯星光和冯凯过来给爷爷(祖爷爷)请安,然后站在一旁。“爷爷,你这故人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如果去掉胡子的话倒真像一个故人。”冯星光盯着胡子叔看,眼神露出不屑。冯老爷子呵呵一笑:“星光啊,你的眼光还是很毒辣,你仔细看看他是谁?”冯逸飞也盯着胡子叔看:“父亲,他是……”“他是冯星耀!”冯星光冷声道。“什么啊?他是冯星耀!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就算他没死,以他的脾气性格和他的骄傲,他也不会回来的。胡子叔缓缓起身拱手鞠躬:“见过二叔,二叔别来无恙啊。”冯逸飞又仔细上下打量:“你果然是冯星耀!你……你不可以回来的!你自己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胡子叔语气淡然:“我没有忘,我回来接我父母,吃过饭就走,二叔不用担心。”冯逸飞有点心虚,这个侄子的眼神似乎能洞穿一切,可以看到他的内心。这让他有点慌乱。他呵呵干笑:“我担心什么?你回来不回来关我何事。就是当初当着大家说得话……你现在违反誓言,就不怕被怀疑?”“老二,他回来的事没人知道,吃过饭他就走了。就咱们一家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冯老爷子有点不高兴。冯逸飞脸上堆笑:“父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山庄其他人知道……不好交代。人家会不会说咱们说话不算数,毕竟他做的事惹了众怒。父亲,我也是为山庄着想。”胡子说笑了:“二叔,不必为难,我们现在就走。”“慢着!”冯星光忽然出声:“事情都过去这些年了,何必抓住那些过往不放?兄弟,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两天吧。”:()女子也要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