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我迷糊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动了动酸胀双腿,转过身面向他:
“你这次又是怎么进来的?”
情事过后的嗓音,娇娇软软的,带着丝慵懒沙哑。
明明是质问,却莫名像撒娇。
男人修长手指拂开我脸侧碎发,低笑着落下轻吻在我眉心。
“开门走进来的。”
“你忘了,是我叫的人上门换锁,让他留把钥匙给我,不难。”
我不由睁圆了眼瞪着他:
“你这是不问自取。”
原本想生气的,可他猝不及防的一吻简直就像一管软化剂,刚生起的恼意瞬间软化了,心窝软得不行。
所以导致说出口的话毫无说服力。
果然,男人挑眉:
“我们是什么关系,需要问吗?”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能把人气笑了。
辩不过他,我索性转过身去背对他。
哪知他竟恬不知耻地半撑起身,靠近我耳畔,压低嗓音:
“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起开。”
我脸一红,伸手推开他头,
“老老实实睡你的觉。”
他是年轻力壮,这一晚上都缠着自己做了三次了,姿势都换了个遍。
现在两条腿还在打颤呢,他倒好,还不餍足。
“再做一次,嗯?”
他低笑,又缠了上来,埋头在颈间轻吻,
“你大姨妈不是快来了,又要好几天做不了,你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