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影办公室内。游介满脸惊愕地直直盯着枸橘矢仓,他的第一句话就让他顿时陷入了无语的状态。“水影,你是认真的吗?”游介那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只是游介这般看着他,就连此时正在办公室内专心整理文件的奈良春奈,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微微侧过头来,那表情也是十分惊讶,嘴角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似乎是在努力憋着不知道该如何去吐槽的话语。“你觉得,我会拿这种问题开玩笑吗?”枸橘矢仓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心里暗暗叹息,如果不是如今所面临的压力实在太大,谁又愿意将自己村子里天赋强大的忍者以这样的方式卖掉。“可是,我已经有妻子了啊,你不觉得这样太过草率了吗?”游介抬起手,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则伸出来试图阻止枸橘矢仓继续说下去。要知道,如果是别人那也就罢了,可那可是照美冥啊,未来的五代水影。游介不禁在心里想着,如果他们知道照美冥未来会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不知道他们此刻会不会为此感到后悔。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会,因为如果现在照美冥不做出这样的牺牲,或许雾隐村就真的没有未来了。想当初,原本是砂隐村将自家的英雄叶仓卖到了木叶,才换回了雾隐村的撤军,也正是这样,最终才终止了那场残酷的战争。此时,办公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然而没过多久,暗部就前来敲门禀告。“火影大人,三代目求见!”暗部单膝下跪,游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枸橘矢仓,带着一丝质疑道:“你叫他来的??”“不是。”枸橘矢仓连忙否认,他心里想着怎么可能会承认呢,就算被人发现了,那也没办法了,只能是打死都不认了。看到他这副模样,游介已然心中有数,轻轻吐出了两个字,“不见。”“是!”暗部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起身出去,对于游介的命令他们没有任何不满,毕竟三代目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他们只听从四代目火影的命令。枸橘矢仓着实没有想到游介会如此对待他自己的老师,而且他的老师还是上一代的火影。“三代目大人,火影大人正在会面四代水影”门外响起了暗部那有些急促的声音,说实话,他们此时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硬拦肯定也是拦不住啊,谁让他是三代目呢,还是四代目的老师。只是猿飞日斩此刻却显得有些越活越回去了,难道他不知道暗部的职责所在吗?“先下去吧,关好门,还有谁要是硬闯进来,直接打晕送去监狱。”游介没好气地说道,随后将目光转向猿飞日斩。“老师,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猿飞日斩和蔼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什么风,只是听说雾隐村要和木叶签署和平条约了,就想着过来看看。”“什么和平条约?我怎么不知道。”游介看着他们两个,心中狐疑,怎么看猿飞日斩都是收了好处的,可自己的老师什么时候为了两个臭钱就向着外人了呢?还是因为最近自己不小心把猿飞一族压榨得太惨了,留守在边境的很多忍者几乎都是出自家族的。按照比例,猿飞一族的忍者最多,自然留下的也是最多的。“啊,今天我们雾忍去吃早餐的时候,一不小心跟早餐店的老板说了,我们是为了签署和平条约而来的。不过我已经训斥过他了,没想到还是传了出去。”枸橘矢仓不好意思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有这个?”游介死死盯着他,直到他受不了了,才断断续续说道:“还有,说我们把雾隐村最美丽的女上忍准备和四代火影联姻的事情也说了出去。”“该死!”游介隐约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我给纲手炖了汤,好像忘记关火了。”“什么?”猿飞日斩和枸橘矢仓一脸懵逼地望了过去,可是哪里还有游介的身影。“老头子,游介呢?”大门突然被踹开,纲手立刻抓起了猿飞日斩的领口,凶狠地说道。“他说回家关火了”“可恶!”纲手立刻跑了出去。办公室里剩下猿飞日斩和枸橘矢仓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猿飞日斩悠然地占据了办公室,他与枸橘矢仓一同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悠闲地喝起了茶。在雾隐村内部,一开始当提及讲和的时候,遭到了村中大部分忍者的强烈反对。然而,自从游介凭借一人之力竟然逼退了云隐村和岩隐村之后,雾隐村内部的声音便开始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们的求和之举顺利通过,不曾想到居然遭到了木叶的果断拒绝,可他们又不敢轻易退缩,生怕一旦退缩,木叶便会顺势打入雾隐村。枸橘矢仓与元师之间的关系,着实复杂得很,难以简单说清。枸橘矢仓不管怎样努力,始终都难以将雾隐村的所有力量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元师所起到的作用,便是对水影一家独大的局面进行限制,时不时地就会对他进行一下牵制。然而,在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两人却都不会再去计较他们之间那微不足道的些许矛盾了。枸橘矢仓此次前来,也是得到了元师的坚定支持,雾隐村向来鲜少会如此团结一致。仇恨究竟是什么呢?唯有活下去,你才能够真正知晓,而若想要报仇,那就要看你自身的拳头够不够硬。曾经的他们,将木叶视作待宰的羔羊,可如今恍然发觉,原来那只所谓的“羊”其实是他们自己。猿飞日斩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而后轻轻点起了那根烟枪,烟雾袅袅升起,他开口说道:“四代水影,你们真的是真心想要和木叶联姻吗?”“不是和木叶,是和四代火影。”枸橘矢仓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猿飞日斩的眼睛,认真地给他纠正了这个错误。:()穿越之后,我和纲手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