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见敖敢此番态度温和,也不敢再拿什么架子将他迎入洞府,设宴款待。说是一点都不惧敖敢那是假的,直到此时他的元神都还有些隐隐作痛此前之事一概翻篇,倒也没什么好说的,敖敢只是逮着吕岳一直夸,说他的毒之大道如何了不得;若非速战速决,时间久了他定然不是吕岳的对手;吕岳自然心中得意,便投桃报李的赞敖敢一身战力惊人,令人惶恐;不愧是龙族中的天才几番商业互吹后,两人的感情倒是升温了不少,吕岳看敖敢也变得顺眼起来;竟心中暗道自己之前属实不应该拿龙族后辈威胁敖敢道友的,龙族子嗣艰难,岂是几个人族金仙可以相提并论?也难怪敖敢道友如此大动肝火“道友,依我看来,你这毒之大道还大有可为啊!”吕岳苦笑道:“实不相瞒,我却是不甚满意今日与道友一战,才恍觉往日的路似乎走偏了;以至于竟无什么还手之力”“哦?怎么说?”吕岳祭出指瘟双剑,轻抚着感慨道:“往常只顾着钻研大道,竟忽视了杀伤力的问题;就如道友这般,有灵宝护体,体魄强横,这般瘟疫便再无什么作用。”“你这话说的,若是上品先天灵宝都能被轻易破解,我还要它作甚?”敖敢有些无语:“道友所言,无非就是单体杀伤和群体杀伤的问题。”吕岳目光一亮:“对对!就是这‘单体杀伤’和‘群体杀伤’!若能将所有瘟毒聚于一处,而非让其散乱成域”敖敢见得这位瘟神居然想要不务正业,连忙打断他道:“那又如何?道友,若论及正面攻伐,你之大道并不出众!如果强自转变,反而失了道友的特色你精通五行道术,寻常对敌又不会弱于他人。不要总是与我比较”说到此处,敖敢忽然犹疑的看向吕岳:“道友不是还拿我当假想敌吧?”“咳怎么会”吕岳被说中心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友觉得这洪荒中什么毒最厉害?”吕岳有些矜持道:“非我自夸,于此道上我还未曾遇见过能与我争锋的!”本来就是小众赛道嘛敖敢又问:“如我龙族身上的业力可算毒?”吕岳一怔:“这怎么能算?这是天道”“天道之毒?血脉遗毒?”吕岳肃然起来,思索了片刻摇头道:“道友所言太过牵强了一些,大道就是大道,业力流转只是天道规律。暗算伤人可谓之毒;除毒之大道之外还有诅咒之道,只是后者更需要因果。按照道友所言,为什么龙族身上的业力不能是诅咒呢?”敖敢不在意的笑道:“或许吧,说是天道对龙族的诅咒也未尝不可不说这些,我有一条大道指给道友,道友可愿让洪荒中人人敬你、怕你?”吕岳开玩笑道:“哦?莫非你有什么证道成圣的法子要分享给我?”“那倒没有,但却能让那帝俊太一、十二祖巫、血海冥河都对你恭敬礼遇。”敖敢给他画饼。吕岳哈哈大笑的指着敖敢:“哈哈,道友这便醉了?”“你且听我说”直到一道金红遁光离开九龙岛,吕岳仍然按着酒壶眼神有些发飘。敖敢所言简直异想天开,又骇人听闻;竟是让他钻研毒之大道,搞出什么和天道业力表现相仿的瘟疫来?包括但不限于:抑制修行、断绝子嗣、暗损元神并且代代相传,甚至接触久了也会自行传播;这几样功效其实哪一个都不难,难的是让其迅速传播!并且巫族还好说,但妖族只是一个统称,其内所含族群何其之多?生灵特质不同,怎么可能仅凭一种毒就一网打尽?不对自己怎么会想到‘一网打尽’这个词?难度暂且不说,难道这不是魔道行为么?一旦被人所知道,别说是敬他怕他了,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但不知道为何,吕岳心中那份火热却始终难以抑制下去抬手摇晃瘟疫钟,不多时一头毒蛟飞来,化作人形走进大殿跪拜:“主人。”“去抓几个巫族过来。”吕岳沉默片刻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嘶哑敖敢无喜无悲的回望了一眼九龙岛,对于吕岳能不能做成自己说的那些也有些怀疑;若能做成自然是最好希望吕岳能争点气,多发散发散思维嘛!也好在日后的巫妖大劫中大放异彩,给截教争争光,!毒死那群王八蛋!做不成的话,那也没什么办法本来就很难。其实后果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吕岳就算满洪荒的散布瘟疫放毒,到了一定程度之后肯定会有圣人出面收拾烂摊子回到族中之后倒是再没有什么风波;敖敢召集了族中即将晋升的龙为他们压制业力,这些族人也都各自按照敖敢和敖乾商议好的价码付出了代价;多是一些奇珍异宝、海中灵物。随后又花费了些时间跑了一圈四海,给镇压海眼的那些龙族前辈镇压了一圈业力;返回之时见得赵公明和三霄已经出关,并邀请其帮自己约战菡芝。之前在金鳌岛上讲过的说话一定要算数!当天人来的倒是不少,十天君也前来观战;无论菡芝有什么错处,他们和菡芝关系最好,若那敖敢真的太过分就跟他拼了!敖敢轻而易举的便将菡芝挫败击伤,倒也没有过多折辱,毕竟这么多截教门人在这里看着呢只是轻描淡写道:“道友,我们之间的恩怨清了。”菡芝沉默,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便掩面而走该回青石山了,敖敢心道。这次回返龙族,其实停留的时间也不长但总是闲不下来,不是有这样的事就是有那样的事;连好好闭个关的空档都没有,他已经待得有些烦躁了:()洪荒:从龙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