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想法的驱使下,花霆珏低头,缓缓朝那一抹魅惑人心的红靠近,一点一点……无限逼近。最终抵达。花霆珏俯身,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牢牢托着她的后脑勺,亲近的感觉亦如从前那般美妙甜蜜。姝色诱惑,他眼神幽暗,喉头滚动。轻车熟路地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索取更多,从浅尝辄止到忘情深吻,动作又轻又凶。舔舐、吮吸、轻咬。生怕姜望舒突然醒来,花霆珏只好依依不舍地抽离,修长的手指一勾,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揩去唇舌间的银丝。天色已晚,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姜望舒往房间走去。看到大床上沉沉睡去的人,花霆珏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被子,而后转身离开。情欲被点燃,迫不及待昂扬直上。“操。”到底是男人,花霆珏周身萦绕着痞气与暴躁,他直勾勾地盯着房间门牌号,顶着腮帮子吐出一个字。“以前也没这样啊?”他纳闷。“难道是憋太久了?”“唉……”想来想去想不通,最终他只能走进房间洗冷水澡。……第二天一大早,姜望舒睡醒,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洗澡就睡着了,她几乎是一个弹跳起床,拿上衣服就往浴室走去。“嘶。”热水淋湿全身,洗着洗着她发现自己嘴唇传来隐隐刺痛感,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她快速清洗身上的泡沫,随后走到全身镜前,当她看清楚嘴角的伤口后瞳孔赫然一缩。怎么会有伤口?还是在唇角。意识渐渐回笼,姜望舒皱眉沉思,她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了,一看这口子就知道是被咬的!“呵呵。”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姜望舒兀地冷笑。还能是谁呢?狗呗。至于狗是谁,毋庸置疑,某人是头号嫌疑人。“哼,胆子挺大。”换好衣服的姜望舒准备出去找人算账,刚一开门恰好禾苗拿着东西走了过来,“姜董。”“花霆珏呢?”“花助理说家里临时有事他先回去了。”“家里有事?”好烂的借口,姜望舒笑了,敢做不敢当,跑得倒是够快的啊!姜望舒确实起得早,但她没想到的是某人跑得也早,买了药连夜逃走。她突如其来的冷笑让禾苗有些害怕,垂眼,弱弱地点头应道:“嗯,他是这么说的。”旋即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姜望舒,“哦对了姜董,这是花助理买的,说是你醒后让我拿给你。”姜望舒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低头打开一看,是好几盒药膏,她随手拿起一支药膏,全是抗菌抑菌避免皮肤感染的。“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好的,姜董。”……花霆珏跑得那叫一个快,本来他没想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停地浮现出亲近的画面。但转念一想,如果不跑的话第二天铁定完蛋了。于是他还是选择麻溜地跑,所以只能大半夜打电话摇人,让目前在京市的郑天朗来接他回去。郑天朗被他的连环电话吵醒,被迫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着哈欠抱怨连天,“珏哥,这大半夜你折腾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儿有多远啊。”“就是因为远才让你来接我的啊。”“服了。”郑天朗无力吐槽。上了车,见他神色慌张,表情躲闪,嘴角一点朱红,男人的直觉让他忍不住调侃副驾驶上的好兄弟。“哟,睡了人就跑啊。”一想到这个花霆珏就心烦,“滚,睡个屁。”他暴躁烦闷的样子瞬间令郑天朗恍然大悟,手握着方向盘笑着揶揄道:“哦哦~我懂了。”“没睡到,欲求不满啊?”“啧啧,真可怜。”花霆珏哪能受这种气啊,他立马反唇相讥:“没你可怜,我能朝夕相处,你怕是连人都见不到。”郑天朗:“……”哪壶不开提哪壶!扎心了的他猛踩刹车,把车靠边停,就这么瞪着自己的“好兄弟”。花霆珏撇开眼看窗外。“我可是大半夜不睡觉来接你的!”“我没说不是啊。”花霆珏耸耸肩,他敷衍地说道:“好啦好啦,走了走了。”……然而,那个说家里临时有事的花霆珏直接在郑天朗家住下了,甚至还请了好几天的假不去公司。姜望舒望着空空如也的办公桌,没来公司也没回家,不知道在哪儿鬼混去了。她狭长的凤眸溢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冷冷地问秦钊:“花霆珏还没来?”秦钊如实答:“嗯,他这两天都没来。”姜望舒愠怒,声线冷峻,“去,让他给我滚回公司上班。”“好的老板。”“咦?”走出办公室的秦钊也纳闷了。难道姜董和花助理吵架了吗?怎么感觉这两个人之间生疏了,老板不会是要换小蜜了吧?:()重回少年,孩子她妈成了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