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显露出犹疑之色,秦恩趁机推开她,站起身,手中抽出一把锐利的短剑,剑尖直指对方心窝。“你先前提及过此事。”秦恩冷言道。“嗯?”拉普兰德疑惑地回应。秦恩撇嘴:“你的堕落源于疯狂的血脉,无可救药。然而你那半生不熟的学识,令人不敢恭维。”“基因并不能定义你是谁,基因决定论是个谬误。”拉普兰德反驳,默默起身,目光直逼秦恩。此刻虽是夏末,秦恩却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她对触及伤口的行为产生了本能的抗拒。“诚然,习性有遗传之因,你的生父生母的行径铸就了你的基因,但这不代表你非得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你将心病归咎于基因,是无理的,也是无法自圆其说的,是时候从自我麻醉中清醒了。”秦恩直言不讳。“我一直清醒得很。”拉普兰德反驳。“胡说八道!”秦恩喝道。拉普兰德一怔。秦恩接着说:“你若清醒,我就倒立撒尿。你说过,你与德克萨斯不同,她活在当下,而你,活在过去,因此沦落至此。”“”秦恩注视着陷入沉思的拉普兰德,悄然收起短剑。对她来说,唯有杀戮才能短暂唤起生存的实感,唯有杀戮,方能让她从过去的沉溺中回归现实。她的疯狂并非源于嗜血,而是对过去的执着。拉普兰德家族曾遭敌对势力暗算,满门凋零,或许她的双亲也在那场贪婪引发的灾祸中丧命。她的半魂停留在那一刻,另一半则被困在当下的身躯里。德罗纳的出现让拉普兰德重返现实。然而,在摧毁旧世界,搅乱黑道江湖后,她再也回不到过去,只能永远停滞于当下所以她迷茫,渴望最后一次的对决,找回逝去的自我。她渴望回到过去。秦恩想到此,靠近拉普兰德。她退后一步,既恐惧又期待秦恩能实现她的愿望。然而,秦恩只是握紧拳头。“受我友情破颜剑法!!”拉普兰德被击倒,满脸困惑——这不是她预想的发展。秦恩挥舞着手,斜睨着她:“好了,我已‘杀死’你了。”“哈?”拉普兰德不解。“我的友情破颜剑法乃一击必杀。”秦恩回答。拉普兰德不悦:“你是傻子吗?我明明是让你”“你忘了吗?”秦恩问。“什么?”“我们都是疯人院的三巨头,所以,你无法指责我的思维,因为你同样有病。”拉普兰德愣住,随后放声大笑,毫无淑女风范的捧腹大笑,让秦恩皱眉。“你笑什么?”秦恩质问。“哈哈哈,实在忍不住,太好笑了”笑罢,拉普兰德躺在地上,似乎累了,长长呼出一口气。“脸,好疼啊。”她说。“哦。”秦恩应道。“不是说好不打脸吗?”拉普兰德抱怨。秦恩得意道:“我说的是不打我的脸,你的脸不算。况且,很有效,对吧?如果言语无法唤醒对方,就用剑划过,一次不够,再来一次,这总有效。”“你过来。”拉普兰德命令。“咋?”秦恩反问。“我要回敬你一剑。”拉普兰德站起。秦恩后跃,摆出剑势:“休想碰我!”“啧,小气鬼。”拉普兰德调侃。秦恩回礼:“多谢赞赏。”“自恋狂。”拉普兰德嘲讽。“哎呀,您太谦虚了,我会害羞的算了,你现在感觉如何?是否有重获新生之感?没有的话,我再刺你一剑,放心,这次我换边,我手法很准,绝不毁容,他们都称我为‘剑斩面首’呢。”拉普兰德摇头:“不必了。”“那你醒了没?”秦恩问。“醒了,被你唤醒了。哈啊真是,为什么会遇到你这怪人。”秦恩冷笑:“起初是你强吻了我。”“啊,有这事吗,我不记得了。”“你就装吧。”秦恩走向拉普兰德,伸出手:“我记得你说过,德克萨斯拥有一切。”“有吗?”拉普兰德反问。“你的记忆是金鱼做的吗?这么快就忘了。”拉普兰德握住秦恩的手,起身,微笑道:“开玩笑的,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为何提起此事?”“只想告诉你,你该改变对她的看法,她有的,你也有,只是你一直活在梦中,看不见而已。”“这样。”秦恩点头,说道:“正是如此。”随即拍拍拉普兰德的肩膀,邀她共进夜宵——由他做东,庆祝自己终于摆脱战五渣的身份。拉普兰德叹气。“秦恩,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什么?”秦恩问。“你果然是最疯狂的那个。”“你还好意思说我?受我友情破颜剑法等等,女侠,饶命,我错了”见自己的剑被轻易化解,秦恩顿时汗如雨下。看来近身战他仍是战五渣。目睹全程的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擒住秦恩离去,松了口气,苦笑:“真是个怪人。”“呕——”塔露拉皱眉,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呕吐声,心中厌恶。秦恩很快出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唉,不能乱用药啊。”“去医疗部看了吗?”塔露拉问。“去了,华法琳给我扎了一针,不过得修养一阵子。”秦恩解释。虽然强化药物能让他短期内从战五渣变战五十渣,但药效过后,他的器官机能会暂时衰退。如不充分休息,会出现各种问题。好在罗德岛医疗技术一流,只要保持正常生活,不食用刺激食物,不熬夜,不剧烈运动,就无大碍。“不明白为何你为那种人做这些。”秦恩耸肩:“怎么说我也算全境最帅,兄弟一直在做梦,当然得给他一剑。”“算了,一会儿还有谢拉格外交官的会面,你先休息会儿。”“这么体贴?”秦恩问。塔露拉无奈道:“你看我像哪种人,我绝不会让你勉强做事。”“恶魔使者。”“好,休息:()灵魂穿越至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