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区公安分局的接待民警叫陈阿明,是治安大队的副队长。丁钊说是请教,其实就是去请求陈副大队长帮忙协调看守所去了。过了一会儿,丁钊手中拎着一根电警棍,一脸凝重的重新回到了审讯室。伸出了一根手指,低声道:“只有一个小时”薛向东等人听说只争取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均面露难色。大家都知道这一个小时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大家在这一个小时里不论怎么折腾金海,都不会有人来干涉与限制他们。文志看看大家,苦笑道:“时间紧、任务重,赶紧开始吧!”上世纪九十年代,对于证据确凿却又拒不承认的犯罪嫌疑人,公安机关一般是不会对其客气的。所以,很多民警在办案时经常会将一些隐秘的手段用在嫌疑人身上。丁钊安排道:“常荣,你去买一支注射器、两瓶芥末油和一些报纸回来。文志,你去向管教要些水。"李常荣和文志应了一声,分别离开。丁钊冲着坐在铁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的金德冷哼了一声,问道:“你还是不想和我们说点实话么?”金德挑衅似的瞥了丁钊一眼,从鼻孔中哼了一声。丁钊也没再废话,直接将电警棍抵到金德的大腿上。随后便按下了电源开关,电警棍瞬间产生的电流,令受到电击的金德发出了瘆人惨叫丁钊借来的这支电警棍是那种充电电压220伏,输出电压却是利用高压发生器产生15万伏以上的强电击警棍。所以被击中的金德全身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触电感觉,他全身麻木,浑身无力,瞬间便浑身瘫软下来。薛向东有点担心的问:“不会出啥问题吧?”丁钊笑道:“没事儿,这种高压低流的工作原理是不会对人造成生命危险的。”又拿着电警棍对薛向东比划道:“你试一下,被电到以后就是感觉有些麻麻的。不过如果电流强度很大,那会使你晕过去的,甚至造成伤痕。因为人本身是导体。如果你被电晕,你醒过来以后很可能会看到自己身上有个被烧焦的伤口哦。”薛向东躲闪道:“你给我滚蛋,别瞎闹了,赶紧审讯吧!”丁钊毫无征兆的随手便又在金德另一条腿上电了一次,刚刚恢复了一些的金德又是嗷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有一股黄色的液体自金德的裤脚下流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着一股恶臭。丁钊捏着鼻子,用电警棍敲了敲铁椅,“怎么样,说说金海和夏晓航现在哪里呗?”此时的金德脸色苍白,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嘴上竟然还在说着粗口:“我说你妈个逼”薛向东一个勾拳打在了金德的胃部,将他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还跟我装硬汉呢!”丁钊举起电警棍,往金德的右手臂上又是一次电击,金德嗷的一声晕了过去。文志正好打了一桶水回来,见状问道:“是泼醒他还是等芥末油回来?”“泼醒他,再去弄桶水来,这小子大小便都失禁了,还得冲洗一下。”丁钊恨恨的道。文志二话没说,将一桶清水冲着金德兜头便泼了下去。看见金德悠悠醒转,丁钊又在他眼前按下了电警棍的电源开关,警棍头上的两个极柱之间啪啪啪的冒出了一连串的火花。吓得金德不由自主的浑身抽搐了一下,然后就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李常荣怀抱着一叠报纸、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审讯室,抱怨道:“跟羊城人说话真费劲,他们说的啥,我是一句都听不懂啊!但是我说的话,他们好像也得连比划带说的才能弄懂。”文志问道:“注射器和芥末油呢?买到了没有?”李常荣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小瓶芥末油,吸着鼻子问道:“怎么这么臭?”然后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注射器递给了文志,感慨道:“就是买这个注射器耽误时间了!”文志指着金德说道:“大小便失禁了!”伸手接过两样东西,一边用注射器吸入芥末油,一边对李常荣道:“把你弄回来那些报纸蘸水,贴在金德的脸上。”李常荣看看地上的水桶,问道:“没水了啊?”薛向东笑道:“地上不是有水么,把报纸弄湿了就行呗!”文志把吸入芥末油的注射器递给丁钊道:“我还是再去打桶水吧。”趁着文志打水的功夫,丁钊揪着金德的头发问道:“还不想告诉我们点什么?”金德闭着眼睛说道:“你问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丁钊和薛向东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7点20了,距离羊城警方限定的时间只剩下短短40分钟。两个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焦虑。很快,文志拎着一桶水回到了审讯室。丁钊立刻下令道:“来,把报纸全部浸湿。”李常荣迅速将报纸放入水桶中,文志看着报纸已经湿透,拿起一张报纸蒙在了满脸惊恐的金德面部,丁钊立刻开始计时。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一张、两张、三张,当薛向东数到第五张的时候,文志停止了动作。他拿起没有针头的注射器,摸准了金德的鼻孔,看着丁钊。见丁钊点头,文志说道:“向东,常荣,你俩帮我按住他的脑袋。”薛向东和李常荣连忙站在金德左右,按住了他的脑袋。文志见状,便如箭一般将注射器穿透报纸,插入金德的鼻孔中,同时按下推柄向里面注射芥末油。注射完一边鼻孔,又抽出注射器,插入另一边的鼻孔。金德被湿报纸蒙住口鼻憋了一分半钟,突然间鼻孔处透了气,他猛然吸气的时候却被注入了几滴芥末油。芥末油随着他吸入的气流进入了肺部,强烈的刺痛感令他感觉肺部像燃烧了一样。金德剧烈地挣扎着、咳嗽着,随着第二个鼻孔也被灌入芥末油,金德感觉自己的肺要爆炸了似的,他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恐惧,仿佛自己的生命之火正在被这芥末油无情地扑灭。丁钊冷冷的看着金德,轻声说道:“拿去他脸上的报纸。”薛向东和李常荣立即将覆盖在金德面部的报纸揭了下来,“咳咳咳……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金德剧烈咳嗽的同时带着哭腔说道。“先说说你和夏晓航、金海来羊城以后,都住在哪里了吧。”丁钊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金德咽了口唾沫,“侍右二街的金帝舞厅,我们来了以后都是在那儿住的”:()是兵也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