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周末,直到中午,许岫仍旧陷在柔软的床垫上不愿起床。
昨晚她被沈行屹闹到凌晨才睡着。
她微微一动,就发现身后是一具坚硬的胸膛,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
许岫试图从他的怀里钻出,结果却惹醒了沈行屹,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磨蹭着她的肌肤低哑喃喃道:
“醒了?”
许岫懒得再动,软绵绵的“嗯”了一声,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察觉到他越来越失控,许岫才又出声提醒:
“你不是下午要去公司?”
“可以晚一点。”
沈行屹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和下巴,一只手缓缓握上她的脚踝,爱不释手的揉捏。
许岫忍不住一个激灵,昨晚的记忆冲上心头,她忙要将脚收回:
“你是老板,迟到不好吧。”
“如果老板连这点特权都没有,那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沈行屹强势的话语下,是毫不掩饰的侵略,很快,许岫就再次被迫沉沦。
*
沈行屹到底没能去上班,临时改成了视频会议。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沈行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从前他读历史的时候对这句话万分不解,只当是一种不自律的借口。
然而此刻赖在他怀里的女人哼哼唧唧的说着难受,他就心甘情愿的替她揉着腰和腿,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什么工作什么会议通通被抛到了脑后。
许岫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沈行屹长臂一伸,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递给她。
是孟霁思打来的。
“喂?”
许岫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股萎靡不振。
电话那头的孟霁思开口道:
“你还没起来啊。”
“起来了。”
许岫伸了个懒腰,从沈行屹怀里出来,重新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