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新药啥时候能研究成功。
也没人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时候。
疙瘩岭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医疗队的人仍旧每天给他们打针输液。
一年一度的春季再次来临。
河里的冰正在逐渐融化。
杨柳也生出嫩芽,婀娜摇摆。
山坡上隐隐显出一层朦朦的绿意。
可邢如意一走就是半个月,杳无音讯。
眨眼,不幸的消息传出,村委会又开始死人了。
这一次死的是豆子娘,赵大栓的老婆。
那天傍晚,大栓婶出来解手。
没走进厕所,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赶紧抬手扶上墙壁。
身体慢慢出溜在地上。
赵大栓在帐篷里等着老伴睡觉。
二十分钟后,没看到女人回来,他预感到不妙。
赶紧出门寻找。
终于,在厕所的旁边发现老伴的尸体。
当时,大栓婶已经断掉呼吸,身体慢慢僵硬。
老赵没有哭,也没有慌乱。
只是上去,慢慢帮老伴合拢眼皮。
他还抬手轻轻托起女人的下巴。
赵大栓经验丰富,经历过不少死人。
人在尸体僵硬前,合上眼皮,托起下巴,死状就不会太难看。
然后,他才慢慢呼喊儿子。
“豆子!你出来一下,你娘不行了!”
老赵的声音不高,但赵豆子听得清清楚楚。
连忙拉着豆苗冲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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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婆婆的样子,豆苗惊叫一声:“啊!娘啊!”
她想大哭一场。
赵大栓却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