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见过侧福晋!侧福晋吉祥!”
十五阿哥忙不迭从榻上起身,给维珍行礼。
“十五阿哥有礼了,快起来,”维珍忙道,目光却落在软榻的另一侧,然后捏着帕子,老老实实福身道,“恭请主子爷金安!”
四爷怎么会在这里?
他喝了那么多,而且又……又累得很,怎么还能起这么大早?看上去,好像还挺……精神焕发?
不应该啊。
另一侧软榻上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四爷。
目光在维珍身上一扫而过,四爷点点头:“平身吧。”
“妾身已经看过十六阿哥了,那妾身就……就先行告退了。”维珍忙得又朝四爷福了福身,也不待四爷发话,然后就赶紧学黄花鱼顺墙根儿溜了。
十五阿哥一怔,忙不迭道:“侧福晋慢走。”
“十五阿哥留步,留步!”
眼瞅着十五阿哥要来送自己,维珍忙摆摆手,然后步子挪得更快了。
女贞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在紧张个什么,一副被狗撵着的架势,搞得女贞不明就里地也跟着莫名其妙紧张起来,匆匆朝四爷、十五阿哥福了福身,赶紧地跟着维珍退了出去。
待总算出了帐子,维珍才放慢步子,女贞追上来,小声询问:“主子,可是……着急回去?”
着急回去干嘛?
自然是解决内急啊。
女贞瞅着维珍这忙活活的架势,就以为维珍是内急了,所以才急着要回去。
“哎!不是!”维珍胡乱摆摆手,语带不耐,“大人的事儿,你少打听!”
女贞:“……”
她也是大人啊!
而且,她明明啥都没打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