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徐嘉柔眼眶一酸,声音越发硬冷,“陆总可真会玩。小傅总把我要走,不过是想给白小姐出气。你不仅吊住了白小姐的一颗心,还借着他的秘书,挫了他的锐气。”
徐嘉柔的手,被男人扣在半空中。
“徐秘,你变笨了。”
徐嘉柔接上他的话,“我知道你不止要敲打傅闻野,你还要敲打我。”
她一字一字的,像在对自己说:
“我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陆怀征松开了她的手腕,勾起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滑了一下。
这是在夸她乖的意思。
“你不该把我送洛初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就算那是假的,但也能膈应人。”
即使他们的关系未对外公开,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猜得到他们之间有男女关系。
区区一个秘书戴着仿品项链,登堂入室,也会让个别人心生不快。
徐嘉柔的眼睛,黯淡无光,“你要结婚了,打算什么时候辞退我?”
男人矜薄的唇畔噙着笑,“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我不会做你婚姻里的第三者。”
他不知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脏正被一点一点的撕开。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念想。
而主动离开这个男人,是对她的凌迟。
“你还做不了第三者。”
陆怀征戏谑的称呼她:“小玩物。”
徐嘉柔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抬头看向陆怀征时,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
她被陆怀征丢进车里。
男人倾身而来,一只手撑在车窗玻璃上,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另一只手,触及徐嘉柔泛红的眼角。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徐嘉柔被气哭的模样。
跟着他的这两年时间里,她很少有剧烈的情绪起伏,她像个精神已经死去的行尸走肉。
只有通过两人一次次的身体相连,才能感受到她的鲜活和喜悦。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徐嘉柔把脸偏到一边。
“你不嫌脏吗?”她的声音带刺,“还是说,陆总有绿帽癖?”
男人不以为然,“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即使徐嘉柔从未说过,他也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几乎是病态的迷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