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睫半垂,花尺收起眼底的敌意,伸出双手,冷声道。
总像是藏有故事,长而媚缱绻的含情目,轻轻扫过花尺的脸。
序琨勾唇一笑,弯腰将小狗崽塞到怀里。
“生气了?”。
序琨的声音恍如狗尾巴草,掠过花尺心尖,带起一阵痒意。
花尺低着头抚摸小狗崽脊背,安抚受惊的霸主,对男人的询问置若罔闻。
“噗!”。
“气性还是这么大”。
耳尖一动,花尺莫名在意男人嘴里“还是”两个字。
“我们见过?”。
撞进男人眼睛,花尺不自在地微微偏移视线。
对方的眼睛,看谁都像在对自己的情人诉说情愫爱念。
序琨将花尺的小动作,尽收于眼。
打开的铁羽扇半遮脸,掩盖上扬的嘴角。
唯一露在外的一双含情目,眸光潋滟,越发蛊惑人心。
“你猜!”。
序琨含笑道,似水眸光轻晃。
像是一只故意将毛茸茸的尾巴,在花尺面前摇啊摇的狐狸。
“没长嘴就算了!”。
花尺态度秒变,恶声恶气道。
不说就不说,谁要跟你调情似的你来我往。
见花尺一下把桌子掀了,序琨无奈叹了一口气,妥协出声:
“见过”。
耳边是特意放轻过的声音,花尺眸光闪了闪。
他在思忖,对方说他们见过,自己为什么不记得特征这么明显的人。
“啪!”。
铁羽扇唤回花尺出走的注意力,序琨无奈问道:
“想什么呢?”。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眉头一压,花尺望向男人,似质问道。
序琨蹲下身,眼睛和花尺视线持平,轻摇铁羽扇,眨眼一笑:
“不是猜到了吗?”。
“我的身份,我的目的,我和你的关系”。
瞳孔一颤,花尺长睫微垂,掩藏黑眸里翻涌的情绪。
他原以为男人会避重就轻,说一些没皮没脸的话。
比如,特意来救他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