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如此一问,丁师爷也看向贾元。贾元胸脯一挺,理直气壮的就开了口。“一支稻穗结出来的种子,至少可以种一分地,一分地的种子就可以种一亩地,一亩地的种子你说能种多少?”“我说几十亩地,都是本老爷大度不计较。”本来正在摸着胡子的丁师爷,差点将胡子都揪了下来。哪有人这么算的?贾元真是想钱想疯了!“你说那块地是你的,你可有地契?”墨一又问。贾元愣了愣。“那块地当然有地契,但是,本老爷没有放在身上。”丁师爷一看贾元的神情就明白,那块地,压根就不是贾元的。丁师爷现在有点骑虎难下。本来他以为,是真的有人偷了稻谷,所以才走这一趟的。现在,别人只是掐了一支稻穗而已。更何况,别人已经提出赔偿,是贾元自己贪心,仗着县令想讹人。贾元不懂,丁师爷不可能不明白。如果,萧敏慎他们是普通老百姓,他还可以恐吓一下他们。可是,萧敏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更别说,还有那么多的护卫。丁师爷将贾元拉到半边,“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贾元眼睛一瞪,蹦的老高。“算什么算?他偷了老爷我的东西,你竟然让我算了?”“你信不信,老爷我回去就让县令将你的师爷撤了!”丁师爷气急,他见说不通,拂袖而去。贾元一看丁师爷走了,跳起脚的谩骂他。“闹死了!”萧敏慎淡淡的说。墨一一个闪身,就将贾元抓到手里,顺手拿起一坨泥巴,堵住了他的嘴。贾元带来的打手一看墨一的身手,纷纷生出了怯意。墨一一个眼神过去,几个打手飞也似的,拔腿就跑。贾元的嘴里被堵着,他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再叫,再叫,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墨一冷冷的盯着他。贾元一阵颤抖,然后,他的大腿根部就被打湿了。一股难闻的骚味,顿时散到空中。墨一手抖了一下,将贾元扔到了地上。贾元爬起来,迅速的逃跑。“慢着!”随着萧敏慎的话音刚落,墨一又将贾元提了回来。只是贾元一身的尿骚味,让墨一有点上头。他提起贾元就放到溪水里,使劲往水里按。贾元嘴里的泥巴遇水就软了,他吐了出来。“大侠,大侠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吧!”贾元悬在半空,不停的冲着墨一作揖。墨一不做声,又使劲提着他在水里溜了几圈。然后,他才将贾元提溜起来,扔到了萧敏慎的面前。贾元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高人饶命,高人饶命!”他使劲冲着萧敏慎磕头。“说吧,那块地是你的吗?”萧敏慎面无表情。贾元的眼珠子直转,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想清楚再说,欺骗本王,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贾元一听,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他也不知道萧敏慎是不是真的王爷。但是,他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令。县令也没有现在的萧敏慎可怕。“那块地不是本老爷的”“王爷饶命,是小的被猪油蒙了心,想讹人,所以才说那是小的地。”萧敏慎站起来,“墨一,交给你了。”墨一将贾元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吊到了树上。“大侠,饶过小的吧,小的知道错了!”“这山里有猛兽,小的害怕”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墨一就将一团杂草,塞到了他的嘴里。“呜呜呜”,贾元使劲的在树上扭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敏慎的马车队伍越走越远。大概一炷香以后,贾元的打手探头探脑的就出现了。“呜呜呜”,贾元使劲发着声音。打手们观察了半天,确定没有其他的人,这才围过来,将贾元放了下来。“老爷,您没事吧?”一个打手将贾元嘴里的杂草,扒了出来。贾元一脚踢到对方的腿上。“你吊起来试试,看有没有事?”“我们快回去吧,马上就天黑了,一会如果碰到猛兽,就惨了。”贾元一听,拔腿就开始跑。他要回去找妹夫告状!他要找县令给他撑腰!等他跑回县衙,找到县令妹夫。这才知道,萧敏慎是真的王爷!县令已经听师爷讲了经过,他从瑞王的口中,已经了解到,齐王也回了封地。而齐王要回封地,必经过他的管辖之地。这下,齐王肯定对他颇有意见。如果到时候,齐王再参他一本,他的乌纱帽就要掉了。他虽然爱好美色,可是更爱惜头顶的乌纱帽!当即,贾珠就被送回了贾府。,!县令还发了话。从今以后,贾元所做的所有事情,均和他无关。这下,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贾珠被县令抛弃了。一时之间,县衙挤满了告贾元的老百姓。强买土地,强行涨租,还有强行抢女人,欺负弱小县令的案台上,状纸都堆了高高的一叠。县令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竟然不知道,贾元背着他,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幸好,他机智的和他撇清了关系。要不然,等哪天东窗事发,他项上的人头,都不一定保得住!当即,县令化身成为包青天。被占有的土地,贾元全部退还;被涨了的租,贾元补偿银钱;被抢走的女人,因为在贾府生活得还不错,也就判定让贾元补上彩礼钱;最后,贾元被杖责二十大棍!贾元是被打手抬回贾府的。妹妹贾珠却怨恨贾元,因为贾元的缘故,她才会被县令退回家。明明,她在县令后院,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人指指点点,连门都不能出。贾珠一气之下,将贾府的钱财全部席卷一空,跑了。打手们一见贾元现在家徒四壁,全部一哄而散。贾元被打了二十大板没有死,最后,却被饿死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做权臣妻后,换亲侧妃的凌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