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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朝天翻了个白眼。转身带上门,走回他身边。——如此说来,床笫间,我是第一个碰了你的了?他点点头,居然红了脸,侧开头。捏了他下巴,转过他脸来。——可你不是娘们。——三贞九烈丧夫不二嫁这些破规矩,自从当年有名的寡鳏令一出,至今四十余载,丧夫的女人家也没有几个再守的。——堂堂男子,不至于拘着这些,断了你单家香火罢?松开手,拍拍他肩。——还是回去好好开武馆罢。——想想你娘每天在佛前求的什么。——江湖凶险,刀剑无眼,这里不是你掺和的。——家传的方子,封了坛埋了,新嫁娘过门的时候,儿女满月的时候,挖出来开了不好么。酒肆,还是别开了罢。他白了些脸,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只是扣了我手在他肩上。良久。——无影,你这,可不可以,算是在担心我?或许有罢。被个明理知书的大家女子叫大侠,还是个比我长上一辈的,总归不好坏了那妇人的托付。我没吭声。——香火……单家自有侧支。——父亲从不是任人唯亲的,他们少有担了官职,即使担了,也不是在军中父亲麾下,遂没多少牵涉。——皇上降罪……满朝大臣看着,那些便也没有胡乱波及,否则,是会寒了为人臣子的心的。——去年,刚回城时,我心里恼着你……去了花楼……醉了酒,回家娘给罚了家法。停了停。——我可没留宿。又继续。——军里回去本就带了些伤,原是瞒着娘的……——那夜跪祠堂撑不住,厥了……——后来娘一哭……我醉过头,胡言乱语,都给……说了……说了?说了什么?我盯了他眼睛。他躲开目光。——我……那时候以为……不知道你没有……握剑手不由加了把劲。难不成我还背了个登徒子的名。——我也不是真要怎么了你……——去寺里那晚,你出去时候,娘和我说……天下之大,海边渔村贫苦娶不起媳妇,军中有男无女苦寒难挨,异姓兄弟,也是有的……——出海的碰到风雨一船两命,上沙场的血溅五步同日殒身,情字义字,都是当得起的了。的确是的。天下有哪个做娘的和儿子说这般的体己话?话说回来,可这,关你讨不讨债什么事了?——娘说你冷了些,人不错。——我算是尽职尽忠了。单家不是独脉,爹爹也不是拘这些小事的……——所以,我往后想怎么……便都可以随了自己心意,也不能算不孝的了。——若是怕没人烧纸钱,收养几个让姓了单,便是了。咬咬唇,深吸口气。——娘还说,既然两个都是男子,我……我不能全让你……占,占了便宜去……——今,今天,我……一掌拍上桌子。nnd。能生出眼前这个小麻烦,果然是个老麻烦!还好记得半途变了掌风走向,否则,废的就是这小子了。——无影……——你听好了。——……嗯。——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午时楼的人,告诉你也无妨,护你周全,本不是我行侠仗义,实乃楼里命令。——至于缘故,我不过一杀手,并不明白,也不该明白。——后来会将你从碧落江里捞上来,是凑巧因为那两个不张眼的,挑了我兄弟安眠地对你下手,碍了他们的眼,扰了他们清净。——所以,你若真要报恩,一条欠了午时楼的,一条欠了黄泉下我四个哥哥的。于我,无关。——至于你我间的糊涂债,今天便是清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你回去老老实实开你的武馆,我还当我的杀手。——酒,往后也不用再送了。二十、冬夜里赶山路,清冷清冷的。已近子时,月牙弯弯细细,借光不过照亮三步开外。记着明日一早轮值,脚下快了几分。离庄方圆二十四五里路处,路西南百米外的竹林忽有扑棱扑棱两响。乃是惊鸟拍翅之声。不过那声响尚未出林,便闷了。禽鸟不出声而亡,这身手,不简单。鬼鬼祟祟半夜摸近庄子,决不是好事。他们在暗,我在明,肯定已见了,知道我闻了动静,也肯定是要灭口的。心念电转不过一瞬间,脚下已拔速往庄子赶。人在半空,拔剑,左手鞘,右手好铁,连连打飞身后一串镖铁,头也不回,只顾提气赶路。轻功果然是要紧的。找个机会腾出一只手,催响随身指萧。庄子那边,应该就收到信了罢。却听得身后尖锐破空之声。竟然有不少弓箭!头两拨尚狼狈打落。带回来的肺腑伤不曾调好,真气开始有些不续。第三拨却有一箭来势份外凶猛。听风声,瞄的正是我左肋心口。变招都已被封死。断断没法躲开。左闪,右闪?箭上八成有毒。左闪则伤右肩,离心口远了些,却不利而后拨打镖铁。右闪,反之。不容我思索,箭已经追及。右闪。借箭的来势,猛提气往前抢掠了两三丈。能撑得一时是一时,断不能再挨镖铁。否则,就算没有毒,也别想跑了。拍穴止血禁毒,掏了随身清神丹丸吞了。崩紧左肩,趁肌肉卡住箭矢,反手挥剑,削去外头碍事长杆。箭上淬的毒不简单,我并不知道什么来头,清神丹不过稍事阻碍。断不能停步。否则,自个便得交代在这里了。鸟声起,到现下,不过须臾。真气越催越急,离庄不过十七八里了。眼前昏眩,已开始泛黑。撑!十五里。丹田空竭,肺腑间撕裂,左肩灼痛。再撑!十二里。已近乎不能视物,全凭地头熟悉之便,一味飞掠。还是撑!十里。几支火把迎面过来,是庄子当值的弟子。他们虽不够后头那些好手啃的,两旁暗处那些个混蛋却绰绰有余了。虽已经看不清,却知道有在。心神一松,眼前便黑了。21-23二十一、全身火烤一般。有知觉,便是不碍事了。虽还支不开眼皮,醒不过来,我却已松了口气。然后又沉入昏昏然的安睡里。再有知觉,是个早上。还未睁眼,便觉察出四周很安静。不是庄子里熟悉的空气。怎么回事?现下不是想为什么的时候。是想怎么办的时候。这房里,倒似乎飘了……酒香?隔了不远处,有隐隐的,远远的嘈杂。却衬得这里越发安静。被子好好盖在身上。掌上暗里凝气。肺腑内伤恶化了不少,不过好在有妥善手法处理了。虽仍需调理,尚有一搏之力。房内只听得一个呼吸。离我不远,正是床角。绵长,安稳,深缓。如此……不是简单角色。估摸,也看出我醒了。再装也没有用,我便睁了眼。这一看,心里一奇一松,掌上便散了气。是他。如此,这里便是老井街他置的酒肆了。且不论为何我会在这里养伤,不过既然是他,便没有害我的可能。至于庄里……外头那嘈杂之声是这山下城里日常买卖的喧哗。一切如常,那么那边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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