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张姐介绍过来的吧,真是辛苦了,我和苏北才说去接您呢。”少女甜甜的笑容春风化雨一般。
“啊,没事。”她仍旧失态地盯着那名叫苏北的少年。
“两位大哥只能在这里等哦,我在这陪着你们,这位姐姐待会儿就会出来了。”少女始终上扬的嘴角和特有的南方姑娘特有的甜糯的声音也让两位保镖放下戒心,说实话,和这少女待在一起可比跟老板在一起强多了。
“老板,”他们收人钱当然还是要以雇主的要求为先。
“行了,在这等着吧。”妇人魂不守舍地跟着那少年从山下的一条隧道走进去。
半小时以后中年妇女就喜滋滋地,如含春少女一样脸红着和一个青年挽手走出来,那青年面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始终带着笑容看她,仿佛她是什么天仙一样。
少女见人已经出来,笑着跟两位依依不舍的保镖告别独自走回山中。
出行三人,回去四人。一行人各自满意地回到现代都市。
后话不表。
“深姐又做成一单生意,真是来钱好快啊。”白日那少女坐在沙发上托腮看着苏北。
“每次你去那些女人的眼睛都像被钉子钉在你身上一样,呵。”她轻笑一声。
苏北仍旧没有理她,从厨房盛出一碗炖好的鸡汤走到一间卧室门前。
“深,开门。”他的声音如同青瓷碰玉一般,让人不住暗叹,也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配得上这个人。
他静静站了一会儿,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深,开门。”他又说了一遍。
“得了吧,哪次深姐给你开过门。”余悦嗤笑一声。
这种事每隔几个月或者几周就会发生一次,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开始到这里的时候还以为这两人有什么暧昧关系,处得越久就越发觉得当初自己的猜想简直无厘头。
沉默寡言的苏北对着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深姐简直是忠犬附身,只要她稍稍对他好一点仿佛就能看到他摇头晃尾巴一样,白瞎了那张脸和那具躯壳,偏偏对方对他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明明对着自己还会和颜悦色,对他就称得上是疏远冷漠。
苏北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那热力缓慢而强烈的通过碗渗入肌肤,白皙修长的手指被烫得通红。
呆呆地站在门前,看起来有些失落。
余悦看不过去了,起身走到他面前,暗自给自己壮胆,试探着伸手往门把手那一扭。
门开了。
两人都惊呆了,苏北那么惊慌失措,可是两只手都端着那碗烫死人的鸡汤没有手关门,于是那门就缓缓露出一个缝隙。
一股血腥味传出来。
“深姐!”余悦惊恐地喊了一句,伸手推门。
眼光只来得及看到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手垂在床边不停滴血,床沿的被单被晕开一大片,地上还有一小滩血。
“滚出去!”察觉有人进来以后她疯了一样从床上立起身,疯狂地嘶喊,枕头砸过来那一霎那余悦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
“这是怎么回事!”余悦不知所措地看着苏北“我好像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