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凉细细一看,这鸟是假的,足以真乱假的手艺,不知道跟墨家人有无关系。
玄流光解下了小鸟身上绑着的信笺,打开看过之后笑着说:“大师兄说九月十五是搬家的好日子。”
明月凉有些意外,玄流尘费这么大劲,用这么新奇的玩意传信,就为了告诉他们哪天搬家?
“二师兄咋说的呢?”她觉着玄流影更可靠一些。
“二师兄说太岁搬家不用选日子,对太岁来说每天都是良辰吉日。”玄流光奶声奶气地回答道。
“还是流影师兄会说话。”
“是啊,师父说流影师兄很适合做个谗臣。”
明月凉笑着,“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啊。”
“可师父说忠言逆耳利于行。”
“你师父说的对。”
“小凉,你到底在这看什么啊?”
“在等京城的圣旨啊。”
“哦。”玄流光也睁大了双眼,看向无边的黑暗,他希望圣旨快点来,半夜的风有点凉,他想回家钻被窝。
明月凉也就是过来待一会,坐在城墙上吹风很舒服。
她跳回城墙内,提起了玄流光,慢慢走下了城楼。
明月凉回家之后把玄流光放下,玄流光就乖乖就房去找自家已经如梦的二师兄去了。
明月凉则是换了件衣裳,翻身上马,直奔天结城而去。
果不其然,自家相公正在乱葬岗那砌墙,花家三姐弟走路已经打晃了,可却坚持着未走。
明月凉笑着说:“回去睡吧。”
花家三姐弟立马放下了砖头。
花恒说:“凉捕快,您也劝劝容谨哥哥吧,别再累坏了。”
明月凉点头,“嗯知道了,快回去睡觉。”
等花家姐弟进了城,明月凉才跑去自家相公面前,“相公啊,让两个姑娘和一个八岁的娃,跟你搬了一夜的砖头,你良心过得去吗?”
凤容谨此刻脏兮兮的,衣裳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哦,他们白日睡了。你怎么来了?”
“不习惯你不在。相公,咱们回家吧。”
“这里不能没人守着。”
明月凉琢磨了一下,“那你就去旁边的宅子洗个澡,我在这看一会。”
凤容谨轻轻点头,确实太脏了,都不能抱小媳妇了。
凤容谨走后,明月凉撸起袖子搬砖。